第9章 1%也叫破限？那我这岂不是破天？

    13号能量枢纽。
    堕者营地。
    余烬也没想到，自己随机的传送，竟直接传送到堕者大本营来了。
    “这也……”
    “太棒了！”
    余烬笑容灿烂。
    不枉费他在荒凉浩瀚的火星找了这么久，总算让自己找到最后这批堕者了。
    虽然，他们的数量看起来稍微多上那么一点点，总数已然超过一万。
    但是，这都不重要。
    余烬转头，看向距离自己不远处，那静静伫立的能量光柱。
    距离成为金星球长，就只差这最后一环了，余烬此刻心里还真升起几分激动与期待。
    “oi！”
    一道冷喝，打断了余烬的思绪。
    开口的，正是阴柔青年，堕者阵营的殿下。
    “人类爬虫！”
    “是你？”
    “是你杀我麾下，抢我枢纽？”
    堕者殿下死死盯着余烬，虽是问句，但语气里已然充满肯定。
    余烬现身后，这‘如入无人之境’，好似在自家客厅闲逛的姿态。
    那脸上比反派更加反派的笑容……
    甚至让这位殿下都陷入一阵恍惚。
    但也正因如此，他九成九确认了余烬的身份！
    除了那个‘人类青年’，他想不到还有谁能狂成这副模样，即便上万堕者当面也不放在眼里！
    “诶？”
    余烬闻言，慢悠悠转头，看向半空中的阴柔青年。
    “啧——”
    “你这种娘炮，放成都高低是个骚萝。”
    余烬摇头感叹的同时，发动洞察之眼。
    【马奇·康斯坦丁】
    【？？？】
    【以你当前等阶，无法查看对方信息】
    不同于当初的阿隆，这位叫做‘马奇’的娘炮堕者，余烬除了名字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马奇？”
    “难怪……”
    看见这家伙的名字后，余烬释然了。
    阴柔青年听见这两句后，脸色却瞬间黑如锅底。
    虽然他不懂什么是‘成都’，但‘娘’这个字，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忌讳，没有之一！
    轰——！
    阴柔青年阴沉着脸，体内能量轰然暴动。
    恐怖至极的威压，瞬间席卷整个营地。
    他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青年，一点的破限震撼！
    他要让这家伙知道……
    即便有能力杀死二阶九级的堕者，也跟他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马奇的综合数值开始不断攀升。
    15万……20万……29万！
    只是短短一个呼吸。
    马奇的数值，便已然抵达火星OL服务器的理论上限，也就是2.9%的解限数值。
    “破！”
    马奇狞笑着大喊。
    咔擦——
    虚空中，仿佛传出一道清脆的碎裂声。
    轰——！
    马奇的数值，再次上涨！
    29万……30万……39万！
    直至涨到39万的数值，他的气息才终于平稳下来。
    而这，也意味着他的解限数值，此刻达到3.9%！
    “哦？”
    “这就是破限？”
    余烬微微挑眉，露出几分饶有兴趣的神色。
    他从唐·弗莱克那里，听过‘破限’的信息。
    但亲眼见识，这倒还是第一次。
    只不过。
    破了半天，这么大排场，就破1%？
    “没了？”
    余烬认真发问。
    “……”
    马奇脸上狰狞的笑容，顿时凝固。
    什么叫‘就没了？’。
    他这可是1%的破限天赋，是康斯坦丁家族当代最为出类拔萃的天赋！
    一时间。
    营地内，马奇也好，堕者大军也罢，全都陷入沉默。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类……
    到底懂不懂‘1%破限’的含金量啊！
    “余烬？”
    堕者营地外。
    忽地传来一声轻声呼喊。
    随呼喊一同而来的，还有一阵……香风？
    余烬惊为天人。
    营地内，上万堕者及马奇，全都循声望去。
    来者……
    是位背生神圣光翼，模样精致如同雕琢的金发少女。
    此刻。
    光辉神圣的金发少女凌空而立，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余烬，透着几分探寻，又带着几分好奇。
    余烬此时也看向金发少女。
    【雅典娜·奥菲利亚】
    【？？？】
    【……】
    和马奇的情况一样，除了名字之外，其余什么信息都看不见。
    “你好，雅典娜姐。”
    余烬出于礼貌，称呼一声。
    无论如何，他也是人类阵营的一员。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余烬的态度也因此稍显温和。
    他盯着雅典娜，倒是有些好奇……
    刚才那股子香风是怎么个事儿。
    特殊体质？
    还是某种属性或天赋的表现？
    余烬想了想，还是没直接询问，那样太过冒昧，显得无脑。
    “人类！”
    马奇心态有些爆炸。
    在他的视角里……
    这无知无畏的人类青年，跟阵营领袖的人类少女，正在含情脉脉的四目相对！
    两人互相打量着，互相观察着，完全无视了此刻破限后，解限数值高达3.9%的康斯坦丁家族少主！
    “你们，都该死！”
    马奇压抑积蓄了整整三天的愤怒，于此刻彻底爆发。
    他不准备跟这人类青年再多费口舌，他要用3.9%的解限数值，碾死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爬虫！
    轰——！
    轰隆——！
    天地巨震。
    可源头，却并非马奇·康斯坦丁。
    而是……
    雅典娜·奥菲利亚。
    不同于马奇，破限还要专门摆个pose。
    雅典娜的破限，神圣且自然。
    她背后的光翼，轻轻扇动。
    每扇动一次，自身气息便暴涨一分。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雅典娜的数值，也同样突破29万的火星OL上限，达到39万。
    嗡——！
    雅典娜头顶，显现出一柄璀璨至极的金色长剑。
    神圣！
    余烬此刻无比确定，这位联邦议长千金的其中一个属性，必定是纯粹至极的‘神圣’。
    嗡——！
    下一刻。
    雅典娜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余烬身前。
    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握住神圣光剑。
    余烬看着面前玲珑有致的少女背影，陷入沉思。
    自己这是……
    被人保护了？
    想到这里，余烬微微侧身，视线掠过雅典娜的肩膀，看向马奇。
    “呵——”
    “我道为什么区区人类臭虫，也敢如此狂妄。”
    “原来是吃软饭的白脸？”
    对味了！
    起点网文诚不欺我！
    “你笑什么！”
    马奇看见余烬脸上又露出那可恨至极的灿烂笑容，只觉得牙齿都在发痒！
    若非……
    这金发人类少女，竟也有着高达1%的破限天赋的话，他怎么可能还在这里打嘴炮？
    早就将这对狗男女一起拍死了！
    “我想到好笑的事情。”
    余烬一本正经的回答，同时，也从雅典娜身后走出。
    “你……”
    雅典娜看向余烬，想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停住。
    她知道，余烬很可能有着2%甚至3%的破限天赋，比她和马奇1%的破限天赋都要更高。
    但……
    《废土OL》之中，破限虽然很重要，但并不绝对。
    对她和马奇这种的权贵二代而言，本身所拥有的属性能力及其他天赋，都是余烬这样的普通人远远比不上的。
    这也是为何她要现身于此，保护余烬的原因。
    只是，心中虽是如此想法，雅典娜却并未出口。
    她很清楚，天才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傲骨。
    咚——
    咚咚——！
    三人对峙的工夫。
    水手大峡谷的中心。
    上万的人类解限者，也已然逼近13号能量枢纽的营地之外。
    营地内，则是上万堕者。
    一时间。
    双方剑拔弩张，决战一触即发。
    尽管，如今还只是战争阶段开启的第四天，但随着双方领袖及主力汇聚，最终决战也注定提前上演。
    这一切的一切，正是源于余烬。
    “呼——”
    身为始作俑者的余烬，此时却长长吁了口气。
    “站我身后。”
    他走到雅典娜身旁，头也不回的了一句。
    “……”
    雅典娜陷入沉默。
    这家伙……
    即便破限天赋很高，即便有着属于天才的傲骨，也不能如此狂妄吧？
    雅典娜握着神圣之剑的双手，微微多用了几分力。
    但同时，她也并未阻止余烬。
    “我为你兜底。”
    雅典娜这句，并未出口，而是在心中默念。
    这一刻。
    雅典娜心中也升起一种奇特的，从未有过的感觉。
    并非庸俗的男女情愫，而是……
    她从到大都顶着联邦千金的身份。
    除了她的父母亲人，其余几乎任何人，面对她的态度都充满尊敬，甚至谄媚。
    可余烬？
    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平民天才，却好像压根不把她的身份放在眼里。
    在他面前，自己好像并非什么联邦首席议长的千金，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仅此而已。
    轰——！
    轰隆——！
    天地间卷起的狂风，吹乱雅典娜的金色长发，也让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这狂风的来源，是余烬。
    “要开始破限了吗？”
    雅典娜望着前方余烬的背影，金色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好奇。
    对于余烬的破限天赋，她都只是从唐·弗莱克等几位亲卫队长的描述中推断出来的。
    迄今为止，雅典娜也并未真正亲眼见过。
    而此刻，显然机会来了。
    “若有2%的话，那就是奥菲利亚联邦当今年轻一代的第一天才。”
    “若能达到3%……”
    “父亲知道也必要奉为上宾。”
    “毕竟，属性和战斗天赋，都可以通过其他方式置换和改变，唯独破限天赋，与生俱来。”
    “破限天赋越高，不仅意味着在《废土OL》中有着更强的竞争力，在现实中，更是能直接影响文明联邦的强弱。”
    “如今的奥菲利亚联邦，破限天赋最高者是父亲大人，高达2.1%……”
    “这使得他能在《废土》之外，依旧能发挥12.1%的超凡数值，也正是凭借于此，他才能当之无愧的成为联邦首席议长……”
    雅典娜心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
    而堕者营地上空。
    马奇·康斯坦丁的脸上，也收起之前的轻视。
    他紧紧盯着余烬。
    在余烬身上，他感受到强烈的破限气息。
    这种气息……
    甚至比起他也不遑多让。
    “该死！”
    马奇牙关紧咬。
    他不理解，明明自己是1%破限天赋的康斯坦丁少主，怎么第一场《废土OL》就能接连遇到两个天赋不弱于他的人类！
    轰——！
    余烬的气息，以众人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
    他的数值，也在一点点不断提升。
    人类和堕者阵营的大军，此时也都没有急着开战。
    数万人，齐齐注视着天空中的余烬。
    仿佛，都在等待一个结果。
    相同解限数值下，一般而言，堕者的战力是要远胜过人类解限者的。
    因此。
    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若余烬的解限数值无法达到雅典娜和马奇的层次……
    轰隆——！
    天穹之上，惊雷炸响。
    余烬的气息，再度暴涨。
    事实上……
    他压根没有所谓的‘破限’天赋。
    余烬的解限数值，是5%+1%=6%。
    他想发挥出6%的解限数值，也根本没有雅典娜和马奇两人这么麻烦，还得专门‘破限’。
    但……
    开挂，还是得稍微遮掩一下。
    尤其是有了‘破限天赋’作为幌子，余烬就更要做戏做全套。
    此刻。
    他的数值，已然抵达29万！
    而这，也正是火星OL理论的服务器上限！
    “开始了！”
    “要来了！”
    “不知道有多少？”
    “……”
    这一刻。
    双方阵营的数万人，望着天空中的余烬，心中都冒出类似的想法。
    雅典娜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余烬的背影。
    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紧张。
    对她而言，这场决战的胜负，这场火星OL的胜负，都没有即将到来的结果重要！
    余烬的破限天赋，才是她最最关心的事情，没有之一！
    另一边。
    马奇面沉如水，死死注视着余烬。
    “不，我不信……”
    “我不信有这么多破限天赋1%的天才！”
    马奇心中一遍遍低喊着。
    天空中。
    余烬并不知道两人的想法。
    “破！”
    他正在认真演戏。
    轰——！
    话音下。
    余烬的气息，开始暴涨！
    “3%，3.1%，3.2%……”
    “3.9%！”
    只是一个眨眼。
    余烬的解限数值，达到3.9%！
    而这，也意味着他的‘破限天赋’，达到与雅典娜和马奇相同的1%！
    “不……”
    “不可能！”
    马奇的拳头，咔咔作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余烬的数值，在达到39万后，只是稍稍停滞，便再次开始暴涨！
    其暴涨的速度，比起之前，甚至更加夸张……
    “4%……4.5%……4.9%！”
    短短一个呼吸的工夫。
    众人甚至还沉浸在刚才‘1%破限’的震撼里，余烬的数值，便一路攀升至49万！
    “2%！”
    “竟然真的有2%！”
    雅典娜紧咬嘴唇，娇躯微微颤动。
    尽管听过唐·弗莱克等人的描述后，她心中就猜测余烬可能有高达2%的破限天赋，可亲眼见到并感受，完全是另一种体验！
    “不，不对……”
    “还没停，还在涨！”
    雅典娜的激动，很快化作惊愕。
    因为……
    余烬懒得演了。
    轰——！
    天地之间，恐怖至极的威压席卷开来。
    5%……5.5%……6%！
    余烬一次性，直接将自己的全部解限数值显现而出！
    60万的能量数值，席卷整个水手大峡谷！
    而这一幕在其余人眼中……
    “3.1%！”
    “3.1%的破限天赋！”
    马奇，人麻了！
    雅典娜，失声了！
    两方阵营的数万人，尽皆呆滞，死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