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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养父沈非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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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养父沈非愁第103章养父沈非愁:、、、、、:
    说来,沈莺歌的养父也是个奇人,不然也养不出沈莺歌这般性子。
    他名为沈非愁,身世成谜,没人知道他从何处来,经历过什么。
    只是在几十年前的一场武林大会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衣公子忽然出现在比武场上。
    众目睽睽下,他以腰间的一柄软剑击败了所有参加比武的挑战者,就连几大门派的掌门都成为其手下败将。
    据当时在场的弟子后来传言,他的剑法自成一派,从没人见过那般刁钻利落又翩若惊鸿的精妙身法。
    那时正值阳春三月,百花齐放。
    他以一剑击败前任武林盟主时,剑气卷起滔天风浪,绚烂阳光下,各色花瓣如滴水入海,直朝漩涡中心的软剑而去。
    那样的惊世一剑,若是放在生死厮杀中自能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但最后,锋利雪白的剑尖停在对手咽喉前半寸。
    漫天花瓣骤然失了依托,便只能如江南烟雨般纷纷扬扬飘落。
    白衣公子收了剑,负手而立,天边云霞都不及他的眉眼惊艳。
    与那势如千钧的剑法截然不同,他本人既温雅知礼又潇洒跳脱。
    这样一场在常人眼中本该引以为傲的胜利,对他来说只好似一场游戏。
    因为那场比武的胜出者本该成为下一任武林盟主,而沈非愁不顾众人阻拦,当即就要抽身离去。
    面对苦口婆心挽留的前任盟主,他轻飘飘地替对方拂去肩头花瓣,笑得漫不经心。
    “武林盟主就不必了,在下素来自由惯了受不得束缚,各位,后会有期。”
    不知多少于台下见到这一幕的各派女弟子暗暗攥紧了手中的剑,希望这一刻在台上比试的是自己。
    但就和他来时一样。
    他要来,没人能挡得住,走时,也无人能阻拦。
    后来,一个名为“醉西楼”的门派在江湖中声名鹊起,他们人数不多行踪成谜,就连门派座落何处都无人知晓。
    他们只知道,醉西楼中的人个个身怀绝技,却只服一人调遣。
    那人,便是沈非愁。
    就如他当日在武林大会上所说的——
    “后会有期”。
    从那之后,江湖中无人不知他的名字。
    只是这样一个实力高深却不服管教的门派,终究会成为别人的眼中的肉中刺,他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别人口中的“魔教”。
    这些都是沈莺歌从旁人那里听说后,零零碎碎拼凑起来的。
    在她的印象中,沈非愁的功夫确实深不可测,甚至对许多东西都称得上精通。
    沈莺歌的第一个师父也是他。
    他教她女子八雅“诗酒花茶,琴棋书画”,也教她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甚至教她纵横之术,怎样用人阅人,怎样观天下局势。
    只可惜她当时并不知自己的身世,更没有料到有朝一日,沈非愁会死在别人的暗害下。
    她和许多少年人一样贪玩,沈非愁会的东西她只学了两三成。
    这也成为她终其一生的遗憾。
    而沈非愁除了在正事上相当靠谱外,平日里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不着调。
    几十岁的年纪都还像年少时一样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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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给沈莺歌找夫君这件事。
    自她及笄后,沈非愁隔三差五便会从外头带来一位公子,从温文尔雅的世家子弟,到冷漠寡言的独行剑客……
    这些人风格不同,性格迥异,却都生了一副好相貌,且都经过了醉西楼的层层盘查,确认其品行端正,无不良作风。
    不过沈莺歌并不买账,她认为沈非愁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不过是想抱孩子了。
    三番五次之后,她被逼急了,连“这么想要成婚生子,不如你自己娶个媳妇呗”这等大逆不道的话都说了出来。
    但沈非愁是何人,这世间若论“不服管教,离经叛道”,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于是在偶然得知沈莺歌偏好“大将军”这一类型后,他甚至动过绑个将军来给她的念头。
    而如今兜兜转转,沈非愁做下的孽,终是报到了沈莺歌的身上。
    她长叹一声,只好认命。
    容久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白褪去羞色,一脸怅然地叹息。
    从被挑起的记忆中回过神,沈莺歌异常诚恳地朝对方低头。
    “是我冒犯,督主想怎么罚,我都认了。”
    “既如此……”容久故作犹疑,却是成心在吊对方胃口,直到沈莺歌惴惴不安地绷紧了脊背,他才开口:“那从年后起,你便入东厂伺候吧。”
    沈莺歌闻言,蓦地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写满了“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容久:“?”
    “督主……”虽然任凭处罚是她自己说的,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沈莺歌只能硬着头皮试图说服对方:“这,是不是有点罚得太重了?”
    “嗯?不是你说怎么罚你都认的么,怕了?”容久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看向她。
    沈莺歌抿了抿嘴,眉毛都在抖动:“那……就算我是个断袖还冒犯了你,但那是不小心的,你也不能罚我进东厂净身啊!”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有意为他们二人留出谈话时间,因此故意迟回来了一会儿的原颜朱恰好走到门外,将沈莺歌这句惊天之语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他推门的手登时一顿。
    要不……还是再等等?
    容久深吸了口气,凭借多年与满朝文武对峙朝堂的定力,才强忍住没做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
    “谁说……要让你净身了?”
    沈莺歌一呆,转而理直气壮:“不是你说年后要让我进东厂吗?”
    “罢了,过几日你便明白了。”容久轻抚了下额头,将话题暂时压下。
    原颜朱知道,容久这是察觉到自己回来了。
    他也不再想退回去的事,敲了两下门,得到对方回应后,推门而入。
    这一场饭沈莺歌吃得是食之无味,味同嚼蜡。
    她满心都在琢磨容久最后那句话,看他那意思,确实是自己理解错了,但“过几日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大事?
    想破了脑袋,她也只想到一件事——
    除夕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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