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颗头颅

    “翠，别……别闹。”我脸涨得通红，舌头也开始打结，下身被揉揉捏捏的不自觉起了反应。
    “白哥，我没胡闹。这阴气可厉害着呢，如果再不及时吸出来就晚了。”
    翠红扑扑脸蛋羞中带臊，两手握着我那话儿轻轻摇晃身子，害我舒服得一哆嗦，差点没忍住。
    “咋……咋个吸法？”我无意撇向翠粉嫩的唇，在看鼓囊囊的下裆，不忍不住一哆嗦。
    “想啥呢。”翠俏脸羞红嗔骂我一句，拳头砸在胸口不痛不痒。
    我挠挠头，尴尬笑了笑，“没啥，我就是随便问问……”
    “呜--”
    话还没完，妮子搂着我的脑袋凑上来，滑溜溜舌尖伸进嘴里，一番细细舔咬让我神魂颠倒，不自觉进入状态。
    丫头踮起脚，娇躯整个缩在我怀里，软软的像个冰块……咦，她的身体怎么冰凉？
    “白哥，上面吸完了，下面也要吸一吸。”翠声音细若蚊蝇，俏脸殷红像是要滴血。
    “下面？”
    我手捂着裆部夸张的隆起弧度，尴尬的，“这……太脏了，不合适。”
    “想什么呐，我才不会用嘴给你那个。”翠调皮的吐吐舌头，娇羞的，“下面的……当然要用下面来吸。”
    腹邪火噌的窜上脑门，我下身胀得像是要炸裂，忍不住一把搂过翠的腰顺势推倒床上，朝着雪颈下大片诱人雪白深深吻下去。
    “咯咯，好痒。”翠娇躯颤抖着，任由我的脸在胸口胡蹭乱舔，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边笑边，“白哥，你尽情的弄吧，我从就喜欢你，被你作弄了不吃亏。”
    赤裸裸的表白让我眼眶一热，往事历历浮现眼前。一瞬间理智战胜欲望，我从翠身上离开，叹息一声，“翠，你是好孩子，我不能毁了你。”
    “啥叫毁呀，我是心甘情愿的。”翠急了，死死搂着我的腰，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像是粘人的媳妇。
    “我就是个电子厂的职员，千来块钱工资只够租地下室，你是大学生，将来有大好前途……”
    越，我心里越觉得难受，眼眶一热豆大眼泪砸在手背上。
    翠与我是青梅竹马，关系亲密又没点破那层窗户纸，直到我辍学打工，翠去省外上大学。
    看见我哭了，翠一边安慰我，一边吧嗒嗒自个儿抹眼泪。
    “白哥，你还记得吗，三年前临上车的时候，我想让你亲嘴巴，你只亲了我的脸蛋。你去省城赚大钱，等我毕业回来就接我走。”
    我不管翠哭得稀里哗啦，硬着心肠，“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还提它干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
    翠娇躯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委屈兮兮的，“我不要你赚大钱了。等我毕业了咱俩一起打工，大不了吃穿紧巴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这番真情表露的话语触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也再也绷不住情绪，狠狠的将翠搂在怀里，“是我不好，我混蛋，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翠顺势又往我怀里凑了凑，翘臀挪到了我的大腿根，身体颤抖间不停摩挲，让我软下去的下身再次撑起帐篷。
    感受到臀部传来的压力，翠俏脸通红，乖乖自个儿闭上眼躺在床上，摊开两手任我摆弄。
    我粗手笨脚的解开她的裙带，跐溜连着内裤脱个精光，香艳景象让我脸色潮红，气呼哧呼哧喘粗气。
    我甚至等不及脱下翠的上衣，直接拽断了内衣带子，把手伸进去胡乱摸索一通，就慌忙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门口忽然有拐杖敲击地板声，我愣神的功夫，嘎吱一声屋门被打开，老瘸子俩眼通红走进来。
    “李叔！”
    我吓得慌忙提上裤子，抓来被单把同样惊慌的翠身体盖上，“我和翠是真心的，您千万别……”
    老瘸子脸色阴沉得可怕，浑浊老眼通红布满血丝，他从腰包掏出一把纸钱往天上一撒，手里拿着三清铃摇晃。
    叮铃铃——
    “魂归魂，土归土，尘缘了，凡尘渡……”
    三清铃是道士招魂用的，我惊愕看着老瘸子在屋里念咒，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突然间，翠发出凄厉尖叫，倒在地上抽搐打滚，双手死死捂着耳朵，殷红血液从指缝流出，脸色青紫开始往外翻眼白。
    我伸手要夺老瘸子的铃，焦急的喊，“李叔，别摇了！翠她……”
    “她不是翠，是厉鬼！”
    老瘸子一声冷喝，加快摇铃速度。翠身体渐渐透明，后化作一阵风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老瘸子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门槛是，两手掐着脚脖子，用沙哑声音哭嚎，“翠，我的女儿啊，爹对不起你……”
    起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村里人来老瘸子家凭悼，我才知道翠死了。
    今儿早晨，有人在田里发现一个脑袋，吓得屁股尿流报了警。
    脑袋连着半个脖子，森森白骨茬清晰可见，脸被插烂得稀烂，应该是用木桩插的，因为伤口里有木头渣子。
    村里人去认尸首，都没见过。老瘸子一眼就认出尸首耳朵上红耳坠，噗通跪在地上哭个天昏地暗，几次背过气去。
    我也认得那个红耳坠，是十六岁生日时我送给翠的，花了不到二十块钱，翠戴上就再没摘下来过。
    凭悼的人都走了，老瘸子一个人坐在门口抹眼泪，“翠没了，我老李家绝后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老瘸子，自己也心口发闷，嗓子眼堵得慌，想哭又哭不出来。
    “白娃子，去打两瓶酒，我把这事从头到尾告诉你。”
    老瘸子凄凉叹息一声，拄着拐棍摇晃晃起身，我赶忙把他搀扶到椅子上，又出去买了一瓶老村长，顺便要了俩菜。
    回到老瘸子家把酒菜摆上，老瘸子把酒一饮而尽，辣得脸红脖子粗，红肿的老眼凸出来，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