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第二章 精神病院

    “……北……”绿满脸哆嗦，吓得双腿发抖，问道，“你笑……笑什么呀？”
    “是……是不是恶作剧？”红蜷缩在角里，露出一个的脑袋和细长的马尾辫，声自言自语道，“好吓人，一点都不好玩的！”
    “哈哈哈哈……”北笑着缓缓转头，看向红和绿。
    然而这张笑脸，却像杀人丑一般狰狞！
    “啊——”所有人夺门而出，除了依然在家里狂笑的北！
    ……
    从那天开始，大家再也没有见到过北。
    有人听他疯了；有人听他自杀了；还有人他得了自闭症……
    总之，北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眼前。
    ……
    20年后……
    “红博士，这边请！”一位年轻人弓背弯腰，给红博士引路，“绿教授已经在大厅等候您多时了……”
    “嗯嗯，我知道了！”红有些反感，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催促她办事，除了绿。
    自己是个脑域专家，却被绿邀请到第三精神病院来，研究精神病患者在想什么，真是荒唐！
    “不是我催您，绿教授您也是知道的，在中央都有一定的分量，咱们还是不要怠慢的好！”
    “知道了！”红完，快步跟了上去，“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不可以的，黄局长特意吩咐，必须保证您的人身安全！”
    “唉，那个家伙……”红摇摇头，嘴角却是一丝幸福。
    很快，红在引到下来到了大厅门前。
    “哟哟哟，咱的大姐终于来啦！”绿丝毫没有摆架子，反而很亲切地迎了出来，“老同学几年没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还是那么会话！”红瞪了他一眼，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吧，这次这么急着找我来干什么？还整的那么神神秘秘的！”
    “进来吧，这件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绿完，很绅士地请红进去。
    两人进屋后，绿眼神看了看助手。
    助手很会意地摆摆手，把屋内的人都叫了出去。
    “怎么？保密性这么强？”红看到这阵势，觉得有些大题做。
    “等一下，黄局长很快就来了。”绿抬手看了看手表，道。
    红盯着绿手腕上的金手表，不由撇了撇嘴。
    她也是识货的人，这块表少十几万元！
    “哎呀呀，都等我呢！”大厅门被打开，一位身材壮硕的人走了进来。
    “黄局长，来来，这边坐！”
    “绿教授，这么着急叫我们两个回来，该不会是要举办一场同学聚会吧？”
    “哈哈，如果在我完之后，大家还有心情的话……”绿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大家还记得二十年前，在北家的那场生日聚会吗？”
    到这里，红和黄心里都咯噔一下，快速坐直了身子，让绿继续下去。
    “还记得那次同学聚会，北看到了一个人……（红、黄点点头）可是我们三个，什么都看不到。”
    绿到这，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我访问这所第三精神病院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人！”
    看到红两人的表情，绿点点头。
    “没错，就是北！”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得精神病呢？他一直是班里最聪明的，帮助我们解决了不知多少学习上的问题，而且……”
    “请听我把话完！”绿伸出手，示意红先停下来，“那是一星期以前，我带着考察队，来到第三精神病院，实地考察一些患者，希望从中得到一些精神病的有效治疗方式。”
    绿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水，饮了一口，抬头望向天花板，开始回忆道：
    “那天正好是第三精神病院病人的自由活动时间，我便穿上了和他们同样的衣服，学着他们的行为和动作，与他们融在一起，希望能够从中感受到什么……不，我没疯，只是想临床实验一番……可是在我无意中，看到了角里几个人在窃窃私语，我悄悄凑过去，找了个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正好能听到他们谈话。
    “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北前辈，我也能看见那些东西，可是不管我怎么，他们都怀疑我是不是疯了，甚至还把我送进来这里，不管我怎么澄清，他们不但不相信，反而更加变本加厉！’那个被称为北前辈的人，正是我们的老同学，他眼神十分精锐，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会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无可奈何的口吻道，‘我当然知道大家能看见，可是别人看不见，所以才会认为我们是疯子。’
    “‘那怎么办呢？’其他人问道。北犹豫了一下，道，‘我们当下也只能装作看不到它们，慢慢让医生们相信我们正常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离开这里。等大家离开后，就去绿华区2号楼找我。’‘嗯，到时候我们一起来揭示地球如今的恶况，让大家提高警惕，不要被社会和舆论误导！’这时，北好像发现了我在窃听，压低声音跟那几个人耳语了两句，众人就散开了。”
    到这里，红和黄更是一头雾水。
    黄问道：“绿，你的意思是，北没疯，只是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才被大家误会了？”
    “这我不准，但极有可能！”
    “那你叫我们来的目的是？”黄刚问完，就恍然大悟一般，“噢！我懂了！”
    旁边，红也严肃地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越快越好。”
    “那要不要和北摊牌？”
    “暂时先不要。”
    “那好，也许这次，我们真能发现什么！”
    “至少让我们证明北是被冤枉的吧。”
    “嗯。我们欠他的太多太多，是时候帮他一把了！”
    “今晚7点，来这里集合！”
    “嗯！”
    三人严肃地握握手，开始了二十年后第一次全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