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孔门传人 三、钱老师听课

    三、钱老师听课
    钱董事与孔知礼来到教学楼下，毛蛋从教室的窗9户里向外观看。“哇！来了一位老爷爷你们看。”朋友们也围过来从窗户里往外看。
    钱董事第一个走进教室，他看见朋友们都围在窗子边往外看，他非常生气的大声：“看什么看，没有礼法，快回到座位上坐好。”朋友们见钱老师进来了，慌忙回到座位上坐好。
    钱董事走上讲台，他对朋友们：“今天你们来了一位孔老师，他来给大家上课，同学们现在表示欢迎，钱董事走下讲台领着朋友们鼓掌。
    “叭”“叭”“叭”在一片鼓掌声中，孔老师走上讲台，他把公文包放到讲课桌上，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敝人姓孔，名知礼。本人在孔子学院任教多年，今天敝人应霍院长之聘请来贵校讲学，主讲儒家思想，希望朋友们能喜欢。”
    “叭”“叭”“叭”朋友们一齐鼓掌，待掌声下。孔知礼斯斯文文地：“有人孔子的话难懂，为方便朋友们学习孔子的话，我专门把孔子的话选出短句集成册子供朋友们阅读学习。”
    钱董事有点性急，他急着插话：“今天我们朋友们先认识一下孔老师，明天就让孔老师来给大家上课。”在朋友们“叭”“叭”“叭”一阵掌声中孔老师只得连声：“谢谢”“谢谢”他向朋友们摆了摆手就跟着钱董事走出了教室。
    第二天上午八点三十分，铃声响过两遍，孔知礼拿着公文包慢慢腾腾的走上讲台。在一声“老师好”过后，他才少气无力地：“朋友们好，坐下。”
    朋友们坐下后，孔知礼可能是中气不足的缘故，先“咯”“咯”咳嗽了两声，接着又放了两个屁，这对教学气氛有点大煞风景。朋友们捂着鼻子“嘿、嘿、嘿”地在笑。孔知礼也自知没趣，但他仍是大大列列表现得满不在乎。
    他打开公文包从中拿出几本书放到桌上，而后他面对朋友们：“我们今天开讲儒家思想这门课，这门课从那里讲起呢？”他停顿了一下，而后又：“就从孔子讲起。谁是孔子，孔子啥样？”他到这里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幅孔子的画像，他把孔子的画像挂在黑板上。
    他：“孔子是春秋末期的思想家、政治家和教育家，他是儒家的创始人。孔子，名丘字仲尼，鲁国今山东曲阜人……。”他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直讲到下课，孔子还没讲完。
    四个月后的一个周一，早上六点多钟。钱董事站在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他正在平心静气地练他的哈哈功。“哈”“哈”“哈”他正在哈气。霍院长走上前：“钱老师早上练功忙啊！”
    “啊——啊嚏！”钱老师打了一个喷嚏，他用手揉了揉鼻子，睁开眼睛见霍新站在自己的跟前，他忙：“你好——找我有事？”
    “不忙，一会有事我们慢慢。”霍新完。钱董事走过去从柳树叉上拿下外套，他把外衣穿在身上。随后他同霍新并肩走在操场上。
    霍新问：“孔老师已经来优育院任教有四个月了吧？”“我想想——对有四个月了！”“他教课教得咋样？你听过他的课吗？”
    “这个，这个？”钱董事用手挠挠头：“你看他那么大岁数了，我去听他的课，那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样想，就不对了。听课是对讲课老师的评价和督促，是对学校和对学生的负责，你得去听听他的课。”
    “好吧！我今天就去听他的课。”
    上午第三节课是孔知礼的课。钱董事在上课后十分钟才来到幼儿一班的教室外，他几次想进教室去听课，都因内心斗争激烈而放弃。最后他下定决心，决定站在教室后面的室外窗外听课。
    他先站在最后的一个窗户外听课，听了好一会，听不见，他又换了一个窗户又听了一会，还是听不清。他想可能是老师人老气衰，话音太低的原因，那就上教室前头的窗外听听。他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来到教室正面的窗外听课，还是听不清。
    这次他下定决心，决定闯闯课堂进教室去听课，他先站在教室外面，将衣服整理了一下，他又跑回去拿了听课本和一支笔，一切准备齐，他鼓足勇气推门进去。
    谁知进门见孔老师拿起礼帽戴在头上，嘴里：“现在下课。”外面下课的铃声“铛”“铛”“铛”的响了。钱老师摇摇头无奈地对孔老师：“哦！现在下课了？！”孔老师有些不高兴的：“你有事早点来。”
    又过了几天，在周五的下午四点多钟，雨过天晴，室外空气清新。朋友们组织了一次课外长跑活动。钱董事站在操场中央，看着朋友们跑步，他跟着也来了几分兴趣。
    他受朋友们长跑的激发，兴趣大增，心血来潮，自己也跟在朋友们的后头长跑。钱董事跟在朋友们身后跑步，让人看上去很像是青蛙追兔子，给人们增添了不少的笑料。他上场不久，就被朋友们远远的甩在了后头，钱董事老骥伏枥仍要坚持跑下去。
    霍新来到了操场上，她望着钱董事与朋友们跑步的滑稽场面也暗暗发笑。钱董事刚跑了一圈半就被霍新叫住了，钱董事兴致正高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好不自在。
    他从操场的跑道上走下来，跟着霍新来到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站定。霍新问：“上次你听孔老师的课，你可将听课情况一。”钱董事一听，伸手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上次听课，我只听见孔老师四个字，那就是：现在下课。”
    霍新一听身躯一颤，瞠目咂舌。她停了一会才：“你去听课什么也没听到，干工作咋会这样的不负责任。明天，我带你去听课，听听孔老师讲课，讲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