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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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老太太的提议,苏佑松就笑了:“娘的是,本就该热闹一番,只是大哥刚入阁,儿认为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他觉得老太太对政治越来越不敏感了,因跟流民起冲突,容姨娘为赎罪带发修行,还有苏锦桐的坚贞,无不为苏府赢得了好名声。如今苏佑林刚入阁就要大肆庆祝,未免了得志张狂的名头,阻了苏佑林的好名声。
    苏佑栢对这些杂事都不感兴趣,闻言便道:“我听大家的。”
    柳氏倒是想显摆一回,但听了苏佑松的话,心思就转过弯来了:“娘,您每日虔诚敬佛,老爷能入阁,这都是托了娘您的福。正好今年栖灵寺建寺千年,听要在佛诞日开坛做法会的,依儿媳看,等开法那日,我们去栖灵寺为佛祖塑金身,也算是还了愿,又添了功德,您觉得如何?”
    柳氏的话让老太太心中很受用,乐呵呵道:“这哪是托了我的福,老大能入阁,那都是得了佛祖的保佑……我看,就依你的,就等开法会时,我们一家去栖灵寺还愿。”
    到这,老太太就有些心急:“我看离佛诞日也没几天了,老二,你赶紧安排人,去跟栖灵寺那边打招呼。也不知现在准备佛像能否来得及,实在不行,你就给寺里多加香油钱,让塑身师傅费些功夫,每日多熬一两个时辰的。”
    “元卿,你得吩咐人提前备好车马,还有各类贡品要备多少,列张单子出来,免得遗漏了,反倒成了大不敬。”
    柳氏应下了,笑道:“娘事事都想到我前面去了,这可省了我要耗脑子。”
    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老太太一扫近几个月来的沉郁,笑着让大家回各自院子去,她急着要去佛堂给佛祖敬香。
    锦念就上前跟老太太报备,借口学堂开课了,她想去外头再添些纸笔,老太太心情好,也没细问就应下了。
    锦念带杜鹃和莺歌出门,先是去了书斋,令莺歌陪着跟车的婆子找一处茶舍吃酒,自己则带了杜鹃从书斋后门溜去了静北街。
    顾彦宜在书房看四书注解,有些批红他甚不赞同,心气渐渐有些浮躁。
    沙泉惦着脚进来,低声道:“公子,六姑娘来了!”语气中抑制不住的惊喜。
    能让苏锦念亲身来见他,想来不是事!顾彦宜心下猛地一跳,忙问:“出了什么事?”他起身太快,手中的狼毫笔尖一歪,瞬间便洇污了书面。
    这是沙泉头一次见公子失了稳重,心下不由得暗乐,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六姐没……”
    顾彦宜皱眉,吩咐沙泉引人去厅堂,自己进厢房换了件雪青色的袍子,赶忙往厅堂去。
    “哗啦”一声,珠帘掀起,顾彦宜一眼就看到锦念站在厅上,手里抱了个汤婆子,脸还埋在帽兜里,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六妹妹,你怎么来了?”
    锦念抬头望去,就看到顾彦宜正快步朝她走来。
    顿时,她心下突然扭捏起来。
    自上次她问顾彦宜仕途是不是比妻子重要后,每想到顾彦宜便觉得的烦闷,后来又经书斋关门和拒入苏府过年一事,心下又添了几分气恼。
    如今,有事相询了,又巴巴的赶来,也不知他会如何看自己?
    顾彦宜见她有些欲言又止,脸微微有些发红,也不知是不是冻着了,复低声又问了一遍。
    他声音清浅,脸上还带着淡淡地困惑。
    见他如此,锦念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笑了笑,在心底又打了一遍腹稿,方才道:“皇上对两淮地区下的口谕,顾四哥定也知道了,皇上这是要着手整顿两淮盐官和盐税。”
    顾彦宜闻言暗暗松了口气,不是苏锦念出什么事便好!两淮盐税大都由地方官协助征收,如今她躲着人来见他,是在担心苏佑桦吧!
    他让锦念坐下,又吩咐沙泉去泡茶,这才示意她继续往下。
    锦念便道:“整顿之后,上头定会拿出新的盐令出来,而新上任的官员也定会克尽职守,不敢枉动了歪念头。我来,就是想请教顾四哥,会因何事,让这些官员又因盐税被牵连呢?”
    顾彦宜听懂锦念的意思。她绕了那个么大弯,不就是想,两淮盐税整顿后,苏佑桦有极大可能继续留任两淮,她是怕苏佑桦因盐税受到牵连,所以她想知道那些潜在的危险。
    他困惑锦念何以有这样的想法,但锦念对他似乎有某种自信,这让他有种被依赖的满足。
    笑意抑制不住地在唇畔绽放,他看着锦念的眸子道:“六妹妹就这般笃定,世叔能如期升迁或留任?而我,也定能给你解惑?”
    他似笑非笑的,锦念就一愣,他不是应该问她为什么想知道这些政事吗,怎么一眼就看出她的目的,还把她问倒了?
    她总不能告诉顾彦宜,前世我父亲就是被调回扬州,而你是大周未来的权臣,对朝政极为敏感,这些事难不倒你……
    可她怎么就忘记了,如今的顾彦宜还是个白身,还没有前世入仕后那般敏锐!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了,搜空肚子想着应该怎么回答顾彦宜。
    顾彦宜见她眉头又皱在了一起,便微笑道:“我着玩的。”
    他眼里又染上了戏谑之色,锦念面上不觉便有些讪然,只好喝茶掩饰等他下去。
    顾彦宜敛了笑意,略一沉吟,方才道:“世叔勤政爱民,又品性高洁,这次盐税整治过后,想来升迁或留任的可能性极大。盐税整治后还能被牵连的,我想了想,最大可能会是盐税征收不顺,滞了九边或其他边疆的军响……”
    他把全国赋税,以及两淮盐场所占份额,九边和其他边疆的形势大略的给锦念听。
    锦念越听越觉得心惊。
    前世,父亲在扬州受盐税牵连后,在外奔走的都是大伯父,得到头的法是父亲贪了近十万两的盐税,但其中的细节缘由却一概隐了,不对外细。
    如今,听顾彦宜这般道来,难道前世父亲入狱却是因为牵涉到了军响?
    是了,那个那时候,交趾就隔三差五地袭拢西南,而李烈却是在此后四年才真正平定西南、大败交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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