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失之跖踵

    “铃铃铃……”
    “喂，您好。”
    “快走……”
    “啊？”
    “嘟……”
    “嘟……”
    “嘟……”
    ……
    “队长，王峰那边有新消息。”任飞突然喊道。
    “，什么消息？”王梦马上问到。
    “王峰在商业街的停车场里找到了线索。”任飞到。“王峰发来消息，停车场的保安见过嫌疑人，也见到了把嫌疑人带走的那个女人和车辆。现在王峰正在录口供。”
    “好。”王梦到。“让王峰录口供的时候把电话的免提打开，我们要第一时间获取所有线索。”
    “是，队长。”任飞答应了一声就去和王峰联系了。
    而听到有了新线索的消息之后，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兴奋的状态。
    “头儿，你的没错，这子的线索看来又出现了。”老刘激动的和李斌。
    “先别高兴的太早，看看王峰那边的情况再。”李斌还是很冷静的。
    在大家正在高兴的时候，王峰正在现场对保安进行询问。
    “你是见过这个人的是吗？”王峰拿着张洋的通缉令问到。
    “见过。”保安到。“我昨天在这里看见的。”
    “大概几点？当时什么情况？”王峰接着问。
    “大概中午吧，十一点、十二点左右。我记不清了。”保安接着回答到。“我刚吃完饭，就看见这个人被一个女的拉了过来。那个女的我认识，长得的，结果拉来一个比他大很多的壮汉，那个壮汉还不敢跑的样子，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
    “那个女的你认识？”王峰发现了一些细节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也不能算是认识吧。就是见过几次。她和我们吵过架。”保安。“前段日子有一次她好像是把包给丢了，然后找到了我们，要求查看我们的监控信息。但是我们的监控没有硬盘，没法存储影像，所以就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之后她就和我们吵了一架。所以我对这个女的有印象。”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王峰问到。
    “那我可不知道。”保安。
    “好，那你知道那个女的开着什么车吗？”王峰接着问到。
    “好像是一辆红色的奥迪A4。”保安一边想一边。
    “对，没错。红色奥迪A4。”保安又确认了一遍。
    “那你记得她的车牌号吗？”王峰想多得到一些线索，所以问的比较多。
    “车牌号我记不住了。”保安。“但是我能查查。之前她和我们吵架那次我们在我们的值班记录表里记录过她的信息。但是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去查。因为那个本好久不见了，不知道被塞到了哪里。”
    “好。那这样，你先找。找到了第一时间打给我。”王峰一边一边给了保安一张自己的名片。“感谢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别客气。应该做的。”保安着。
    而此时，刑侦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王峰和保安的对话。
    “飞，马上排查本市所有注册的车辆信息。把所有女性的奥迪A4车主筛出来一份名单。”王梦马上安排到。
    “是！”任飞答应了一声就去忙了。
    “李队……”王梦看着李斌，不知道要些什么。
    “是好消息。别太心急。咱们一边查，一边等等看王峰那边的情况吧。”李斌对王梦到。“大家继续做好自己的事情，等等王峰和飞的调查结果。”
    “是！”大家答应了一声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都别太急，都别太急，都别太急……”安排完任务之后，李斌一直在自言自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王队，我查到了所有女性红色奥迪A4车主。”任飞突然到。
    “结果呢？”王梦问到。
    “人员数量太庞大，不太容易确定带走嫌疑人的具体是谁。”任飞到。
    “不管多不容易，挨个查。”王梦到。
    “是！”任飞回应了一句之后就回去继续查了。
    “李队，您看怎么办？”安排完任务之后王梦问李斌。
    “这样查确实是大海捞针啊。现在咱们的核心希望还是得放在王峰那边。”李斌回答到。“但是飞那边还是得查。如果王峰这边的保安有什么变故我们还能有个B方案。”
    “是。”王梦。
    “我回来了！”正在李斌他们查车牌的时候，在外逛街的段晓楠回家了。
    “嗯。”张洋答应了一声之后问到：“吃晚饭了吗？”
    “没呢。有人在家做饭谁还在外面吃啊！”段晓楠慵懒的坐到沙发上。
    “我的天，不知不觉都快8点了啊！我去给你做饭去。”张洋看了看表。
    “好，不着急。”段晓楠回答。“你也不问问我去干嘛了？也不问问我和谁去的？”段晓楠反问到。
    “不问了。你想自然会的。”张洋没有理她，只是独自走进厨房。
    “哎……无趣。我一个人逛了一整天街。什么合适的也没买到。”段晓楠一边，一边也走向厨房准备帮忙。
    “你在家呆了一天都干了些啥啊？”来帮忙的段晓楠问张洋。
    “睡觉。养足精神给你讲故事。”张洋。
    “这么乖？”段晓楠惊奇的。
    “是啊。这不是报答你的收留之恩嘛。但是，我不是一个讲故事的人。而是一个换故事的人。”张洋到。
    “什么意思啊？”段晓楠问。
    “哈哈，吃完饭我就可以给你讲故事。但是我给你讲一个你就得还给我一个故事。不然我可就不继续了。”张洋。
    “呃……我不会讲故事。”段晓楠。“但是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试试。”
    “好，那就这么定了。一个故事换一个故事。很公平啊！”张洋。“行了，你出去休息吧，准备准备你的故事。做饭的事就交给我吧。”
    “好吧。”段晓楠答应着走了出来。
    “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继续。”正在张洋做饭的时候，另一边的李斌跟大家到。“大家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啃这块难啃的骨头。”李斌到。
    完他便安排大家离开了。
    “明天，会有起色吧？也会有新线索吧？”李斌自言自语了一句也离开了。
    没多久张洋他们就已经吃完饭了。在收拾好碗筷之后，张洋对段晓楠：“有酒吗？来点？”
    “有啊。你左手边的柜子里就有酒。”段晓楠到。“怎么突然想要喝酒了？”
    “讲故事的时候要是没有酒多单调啊。”张洋了一句后打开了柜子。
    “呦，‘Bench1775’啊！还是冰酒。可以啊妹子。很懂享受生活啊！”张洋拿出酒评价了一番。
    “嗯。我爸妈他们从加拿大带回来的。号称是加拿大国酒。”段晓楠回答到。
    “哈哈。那我可就蹭你一瓶好酒了。”张洋。
    “这种酒应该是配法式鹅肝才最完美，咱俩这，就配故事吧，也不错。”一边，张洋一边从柜子里拿出杯子开始倒酒。
    “好了，你先讲吧。”段晓楠端起酒杯对着张洋。
    “好，你想听什么？”张洋也端着酒杯反问到。
    “你跟我，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呗？”段晓楠凑过来问到。
    “杀人的时候本身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会死。”张洋。“我当时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真的把他打死。”
    “哦哦，那你打他的时候是不是血脉喷张的啊？”段晓楠接着问。
    “这倒是。打架嘛，气势是一定要有的。”张洋。
    “哦哦。那你发现他死了之后呢？你就没关注关注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或者你在打他的时候他就没和你些啥？”段晓楠接着问。
    “没有啊，我打的是他的鼻子。估计一拳下去他就啥都不出来了。”张洋回答到。“等我发现他死了，我一心只想着毁尸灭迹来着。哪还有心思观察他身上有什么。”
    “哦。那你把他杀了就完了？没好好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段晓楠接着问。
    “你对尸体很感兴趣啊？！”张洋了一句。
    “没，没有，就是好奇。”段晓楠。“没见过死人，不知道人死之后啥样。所以问的详细一点。”
    “哦。我是真没带出来任何东西。”张洋了一句。
    “好吧。真没意思。”段晓楠。
    “那，来吧，该你了。”张洋到。
    “你想听什么故事？”段晓楠问到。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你的手机号查不到？为什么对我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张洋问到。
    “我的天你这一下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可怎么回答啊？”段晓楠慵懒的到。“从昨天到现在，你还在纠结这些问题啊？”
    “嗯，我现在的状态，要求我必须谨慎一点。”张洋到。
    “好吧。我给你讲。”段晓楠到。
    “我是什么人？我是你学生段晓楠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真是的。”段晓楠到。“为什么帮你。我昨天了一整天你还没想明白吗？一定要我亲口出喜欢你才可以是吗？”
    “呃……”张洋一时语塞。
    “哎，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还是装笨。”段晓楠感叹了一句继续。
    “为什么我的手机号查不到啊。我就知道我我用的是网络卡你不会相信的。”段晓楠。“是这样的，我不是和你过我爸妈都在国外嘛，这个是为了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便宜点私制的电话卡。国际长途很贵的。”
    “你还会在乎这点钱？”张洋继续问到。
    “你看你这话的，节省是优良美德嘛。再，钱也不是风刮来的，能省则省嘛。”段晓楠。
    “哦。”张洋答应了一句。
    “好，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要去睡觉了哦。今天起的太早了。”段晓楠。
    “为什么对你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啊。”段晓楠悠悠的到。“第一：因为你经历过的都是我没经历过的，正常人都会好奇的。对吧？第二：谁叫我倒霉喜欢你呢。总想多了解你一点嘛。第三：作为你的帮手，我得知道BOSS上一步的经历才能猜测下一步的想法啊。你对吧？”
    “嗯……”听了段晓楠的回答，张洋陷入了沉思。他还是不能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否真的可信。
    “好了，你自己再琢磨琢磨吧。本姐可是要去睡觉了哦。”段晓楠着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晚安喽。明天我还要上班，你不许再打扰我了哦。”段晓楠了一句后便锁上了房门。
    看到段晓楠回去睡觉了，张洋也走向自己的房间。
    “本来还想给她灌点酒让她酒后吐真言呢，真没想到这女人不上当啊！”张洋一边想着一边就去睡了。
    “铃铃铃……”随着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正在睡觉的李斌被吵醒了。
    “喂，哪位？”李斌接起电话问到。
    “李队，是我，王梦。”电话另一边的人是王梦。
    “哦，王队，怎么了？”李斌问。
    “刚才王峰打电话停车场的保安找到了之前的A4车的记录。而且已经把记录交给了他。据保安记录的信息显示，这辆A4车的车牌号为‘冀E302XD’。”王梦到。
    “王队，现在几点了？”李斌问了一句。
    “凌晨一点四十三分。”王梦。
    “好，通知大家两点整准时到会议室开会。”李斌一便起床一边。
    “是。队长。”王梦回答到。
    没多久，整个“六?一零”专案组的所有成员集中在刑侦办公室。
    “紧急会议。”王梦到。
    “据王峰发来的最新消息显示，接走嫌疑人的车辆为红色奥迪A4。车牌号是‘冀E302XD’”王梦到。“在大家开会前我已经让飞去查了这个车牌号。车主名叫段晓楠，女，26岁，家住世纪名都区A座305号房间。”
    “好，大家带好家伙，现在去查。”李斌了一句。
    “是！”所有人都很开心的答应了一声之后便向世纪名都区赶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张洋。
    “大姐，两点多了，咋的了？”被吵醒的张洋看了看表，问到。
    “老师，我现在胃疼的厉害。”外面的段晓楠有气无力的到。
    听到这里张洋马上打开了房门。
    “怎么了这是？”张洋问到。
    “我一直都有肠炎。可能是又发作了。”段晓楠。“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好好。”张洋一边一边搀着段晓楠往外走。走的时候还带上了自己的背包。这是张洋在这么多天的逃亡生活中养成的习惯。同时，他还带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段晓楠的保温杯。因为在张洋看来，肠胃有问题总是需要喝些热水的。
    “别开车，我的车今天回来的时候就快没油了，我还没加。我怕一会停路上了。咱们打车走吧。”刚出家门，段晓楠到。
    “好！”张洋了一声之后便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张洋到。
    “好嘞。”司机回答了一声便发动了汽车向医院驶去。
    在张洋他们离开了不到5分钟后，李斌他们便赶到了段晓楠的家，世纪名都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