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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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当汽车驶进博桑基地时,另外一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们。
    原来我们居住的地方不是想象中的公寓或者宾馆,而竟然是:童话一般的木屋!
    大约40座千姿百态的木屋,散布在基地四周的居住地带。
    它们有的大、有的,风姿各异,但皆与周围风光景色和谐地融为一体。在春夏秋冬四季的流转当中,呈现出不同的童话景观。
    每一栋大的木屋里面有7-8间客房,的木屋里有2-3间客房。
    每座木屋里都有一个公用的客厅,里面有生火的炉,还配了一些沙发和一个书架。大一点的木屋里面,若干客房中间还有一个的起居间。
    有的木屋还带有休息阳台。
    每座木屋都里面有2-4个盥洗间,虽然里面的设施不是很豪华,但生活非常方便。
    除了装修过的生活居住木屋之外,还有一些更原始的装备木屋星星点点地分布在方圆60多里的基地范围内。它们更让人心醉神迷。
    我们一行10个人被安排在两座木屋里。
    汪指导带着4个队员住在靠东边的一座木屋里。
    你带着我和另外一个女生、S和另外一个男生,住在靠西边的一座木屋里。
    两座木屋之间大约相距200米的距离。
    (二)
    当我们跟随你在服务中心完成登记,拿了钥匙,打开木屋的房门时,大家一眼就看到了客厅中有上下两个火门的大炉,炉前的地板上还有一张半圆形的、柔软的、踩上去深可没踵的羊毛地毯,那个女生立刻就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
    大家立刻把沉重的装备包和行李扔在客厅的门廊里,兴高采烈地往各个方向跑去,迫不及待地察看木屋里的各个房间,东摸摸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
    你出于维持纪律的习惯,叫了两声,没有发生效果,于是就笑了笑,随便我们在房间里上下乱蹿。
    你把我们扔在门廊里的装备包一个一个提到公用的起居室,放置在柜子里锁好的时候,我们正在七嘴八舌地讨论谁分配住哪个房间,并且因为意见分歧而发生了嬉笑和打闹。
    S拿起炉边的一根劈柴,绕着各个房间追逐另外一个男生。他们在各扇门之间跑来跑去,木地板发出响亮的咚咚声。
    当他们越过沙发的靠背,在沙发里嬉闹着滚成一团的时候,你走过去把他们一手一个提了起来,分开了。
    你:“好了,先生们,房顶都要给你们掀翻了。”
    最初的兴奋过去之后,我们5个人围着炉坐了下来。
    旅行的疲倦开始逐渐占据了上风。大家都开始想到食物,想到床。
    你:“这样分配吧,女生住在靠里面的房间,男生住靠外面的房间。我住靠门口的房间。”
    你的意见得到了一致的同意。
    于是,大家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盥洗、换衣,安顿下来。
    你先帮另外一个女生把行李提到房间,你帮她检查了一下房间的水电等设施,然后你又出来帮我提行李送到我的房间。
    你检查了门窗、试了试房间的暖气片,你按了按床,拍了一下枕头,看了看被褥的厚度。
    你:“先收拾一下,过20分钟我来叫你们去吃饭。”
    你:“这里昼夜温差很大,晚上很冷的,吃完饭我再去服务台,给你们拿几床毛毯过来吧。”
    你:“你衣服带够了吗?”
    我都点点头。
    然后你对我笑了一下,你:“喜欢这里吗?”
    我:“太喜欢了,这里就像天堂一样!”
    你听了,再次笑了一下,你:“好好享受。”然后你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听到你在走廊里走动,我听到你提起自己的行李包,我听见你走到了客厅那边自己的房间里,我听到你把门关上了。
    (三)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述的幸福感:
    真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和你住在一个屋顶下了。我们就像一家人那样地,住在一个屋顶下了!
    在跨越生死、分别了如此之长的岁月之后,我们终于又像一家人那样地,同住在一个屋顶下了。
    一时间,我被一种古老的熟悉感所包围了。
    我就在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之中,幸福而疲倦地仰倒在床上。
    此时此刻,你在你的房间里,也感受到了和我一样的感觉,你也带着和我一样的感觉,仰倒在了你的床上。
    (四)
    第一次写出木屋的故事时,我正在香港出差。
    我们的商务车路过了张国荣跳楼自杀的文华酒店。陪同我们的当地人,指给我们看那栋楼,向我们了当年张国荣跳楼的情形。
    受到这个情景的刺激,同行的人开始谈论起自杀的话题来。
    有一个同行者起最近他爱人单位发生的事情:有个读书的年轻人,因为计算机考试只得了20分,受不了这种打击,陷入精神沉郁。周围的人看出他的阴郁和沉默,和他谈话,劝帮助了3天,但没有发生效果,他还是从楼上跳了下来,就此葬送了大好人生。
    同行的另一个人从事过心理救援工作,他听了以后就发表评论:“对于钻了牛角尖,一心想死的人来,那种劝导谈话,通常都是没用的。那些大道理,想要自杀的人是听不懂的。他心里彷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
    他:“想要去死的人,都不是瞬间决定的。在他决定之前,他深感沮丧和孤独绝望,一般都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他心里有个死结,没法和人,别人也没法触及。”
    他:“他和世界之间,早已是不能沟通的。”
    他:“如果没有人能让他感觉非常温暖,不能让他内心感动,单靠讲讲大道理,是救他不回来的。”
    他:“理性救不了被魔鬼套住脖子的人。反倒是一片无私的真爱,却有那可能。”
    他:“所以,现在的心理援救有点走入技术主义的歧途了。救援专家们好像忘记了,人之所以决定要弃绝世界,是因为感到世界无可眷恋。”
    他:“无可眷恋的原因,就是没有什么爱能把他系住。”
    他这话没有引起反对,也没有获得赞同。
    他这话就像没一样,在车上没有引起任何回响。然后,讨论的话题,就转向了别的地方。
    但,这位同行者的话,它在我心里引起了回响。
    我很认同。
    (五)
    对所有的绝望者来,这是一个孤独者自立的世界。
    万物皆与“我”敌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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