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柔情似水

    “大黑，我就想问问你，你在船上杀了几个人？”邓家全问。
    “杀了几个？”孙大黑摸了摸后脑勺，“没，没杀几个？”
    “你救人，上帝给你记账了，这没错，你杀人，上帝是不是也得给你记账？”邓家全。“杀的人，减去救的人，你给我，你还剩下几条命？”
    “这个我，我，我不会算。”孙大黑。“不会算！”
    “你杀了几个人不知道吗？”杨珍妮。
    “一个，两个吧？”孙大黑。
    “屁！两个？李强是你杀的吧？还有十二铺里的人，要不我给你一个个算。”邓家全。
    “那就是四个，五个？”孙大黑。
    “你杀这么多人？”杨珍妮一脸惊讶。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杀我，也不都是我杀的，有的，我只是帮忙了一下。”孙大黑。
    “五个不止了，减去你救的人，你身上最少背负着四条人命。”邓家全，“你还有脸你还剩下三条命？”
    “算了，算了，不这个了，喝酒。”我。
    “对，喝酒，刚才好了，大黑，要喝五瓶。”邓家全把酒瓶递给他。。
    “这个帐不是这么算的，我不喝。”孙大黑推开酒瓶。
    “那就喝两瓶吧。”我。
    “不行，他耍赖。”邓家全。
    “我最多只能喝一瓶。”孙大黑。
    “好一瓶就一瓶吧。”杨珍妮道。
    孙大黑仰脖灌着酒。
    豆芽喝了两瓶酒，先趴下了，紧跟着孙大黑也躺倒了。邓家全也有了醉意，我给杨珍妮递了个眼色。
    杨珍妮离开了座，回了宿舍。
    “有粮哥，我们干。”邓家全。
    “好，我们再吹一瓶，就去睡觉。”我。
    “一瓶不行，弟弟陪你喝到天亮，起码再喝五瓶。”邓家全。
    我心里嘀咕着，没想到这邓家全这么能喝，这么喝下去，我也得躺倒了。
    邓家全拿酒瓶给我碰了碰，“粮哥，我就把自己的命交给这大海了，真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我。
    “你不懂，如果警察来抓我，我就直接跳海了。”邓家全，“哎，你喝啊，我一瓶都干光了。”
    “等等，我想呕吐。”我着跑到船舷边上。
    哗哗的水声传来，我看到杨珍妮已经游出了十多米远，她回头看了看我。
    突然邓家全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粮哥，杨珍妮掉下去了，快下去救人。”
    “救人？救什么人？”我。“哪有人？”
    “我下去救。”邓家全。
    “你酒喝多了，跳下去肯定没命了。”我。“哎，你看，她会游泳啊。”
    “是啊，原来她会游泳。”邓家全。
    “你等一下，我把衣服脱了，我去追她，不能让她跑了。”我着脱着裤衩。
    邓家全一把拉住我，“粮哥，你不行，你喝得太多了，你跟我回去拿救生圈，我去救她。”
    “好，我跟你回去拿救生圈。”
    我和邓家全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的走回宿舍。
    进了宿舍后，邓家全歪倒在地上，我也跟着倒了下去。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邓家全压住我的腿，“救生圈在哪了？”
    “我也不知道，我喝多了。”
    “我也是。”邓家全。
    早上一缕阳光照过来，我眯缝着眼睛看到有人在我眼前晃悠。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邓家全抱着我腿还在睡。我把他蹬一边去。
    一回头，看到许军坐在船边上，目光阴沉。
    “你们怎么喝成这样？”许军道。
    “是，是喝多了。”我心里琢磨着，杨珍妮跑掉了，怎么给许军。
    “有粮啊，你们全都喝倒了，这要是遇到海盗怎么办？”许句。
    我暗想，就我们这几个，要真遇到全副武装的海岛，除了投降，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这，昨天夜里高兴，就，就喝多了，这是我的错。”我。
    “杨珍妮呢？”许军终于问到杨珍妮了。
    “杨珍妮？杨珍妮怎么了？”我。
    “杨珍妮跑了。”许军。
    “跑了？不可能吧？怎么跑的？她不会游泳啊？”我。
    “不会游泳？”许军皱着眉头，“钱有粮，你给我出来。”
    许军出了屋，我脚步踉跄也跟着出来。
    许军走到船舷边上，冲我招手，“你过来看看。”
    我心里一沉，什么意思？
    我走到他跟前。
    许军手朝海里一指，“这就是你的不会游泳？”
    我看到杨珍妮在海里慢慢划着水。
    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这不是做梦吧？昨天夜里杨珍妮就在水里游了，游来游去，游了一夜，又游回来了？我扇了自己一巴掌。
    “有粮啊，我这么相信你，你却把自己灌醉了，她要是跑了怎么办？”许军。
    “昨天夜里，我没喝多少酒，不知道怎么就醉了？”
    “下不为例。”许军。
    杨珍妮冲我们招着手，“下来呀，你们下来游泳。”
    “上来吧，心海里有鲨鱼。”许军。
    “真的有鲨鱼？”杨珍妮问。
    “不骗你，赶紧上来。”许军。
    杨珍妮慌忙游过来。
    “你拉她上来。”许军着转身朝舵楼走去。
    我趴在船边上，把杨珍妮拉上来。
    “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又游回来了？”我。
    “有粮哥，我舍不得你，你不走，我也不走。”杨珍妮。
    “哎，你脑子真是进水了，这多好的机会啊，你肯定会后悔的。”
    “不后悔，你放心。”杨珍妮。“机会有的是，要走，我们就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回去换衣服吧。”我。
    “有粮哥，许军和王倩回来了，其他人都没来。”杨珍妮。
    “是吗，你去换衣服，我去找许军问问。”
    我进了舵楼，驾驶舱无人，海鬣蜥趴在了舵盘上。
    船长宿舍有动静。
    我悄悄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许军和王倩在里面话。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空姐了？”王倩。
    “没有啊？”许军。
    “没有？你装什么装？你那眼神出卖了你？”
    “是吗，你还能看懂我的眼神？”
    “空姐的身材好？还是我的身材好？”王倩问。
    “你们两个都好，你丰满一点，她比你瘦一点。”
    “哎呦，你干什么呀？你弄疼我了。”王倩。“你能把手拿开吗，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手？那好，我用这个。”
    “哎呦，你真坏。”王倩。“这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呀？”
    “来吧。”
    “不行，我不喜欢，这不卫生。”王倩。
    “我洗过了。”
    “不吗，不要，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
    “不行也得行，你这骚货，一天不弄你，我就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我的兄弟都跟狼一样，那眼睛天天围着你的大屁股转。”
    “你才是呢。”
    床上咯吱咯吱的响，我听得惊心动魄。
    许军不停呻吟着。
    “你声点，让人听到了。”王倩道。
    “快点，快，姐，你快点。”许军。“我快要成仙了。”
    王倩扑哧一声笑了。
    “继续～～。”许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