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游客

    听了哈尔曼的一席话，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一个陷阱里。看着哈尔曼的笑容，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他都了什么？好像你们聊的不是什么好事吧。”许军。
    “许军，你别急，等他们走了，我再告诉你。”王保振。“有粮，你问问哈尔曼，不是吃人吗？这人是从哪来的？吃谁？我想知道这个。”
    我把王保振的话告诉哈尔曼。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七八秒。
    “人，我给你们准备好了。”哈尔曼。
    “在哪了？”我问。
    “在我的船上。”哈尔曼。
    “是活人还是死人？”王保振问。
    “当然是死去的人，在冷柜里，一男一女，还很年轻呢。”哈尔曼。
    “让我们吃死人？”我。
    “酋长阁下，您的是意思是想吃活人吗？”哈尔曼。
    “死人好，死人省事。”王保振。
    “保振，你什么意思？这活我们接了？”我，“你想吃人肉？”
    “有粮，我来问哈尔曼。”王保振歪头冲哈尔曼道，“尊敬的哈尔曼先生，您上次来，吉吉酋长吃得也是你带来的死尸？”
    “是的，也不是，吉吉酋长还抓了两个食人族的人，一起吃的，他们还准备了鹿肉，和人尸一起吃。”哈尔曼。
    “好，那次有多少人吃人肉？”王保振问。
    哈尔曼伸出五个手指头，“八个人。”
    “除了吉吉酋长，其他人都是我们这个岛上的吧？”王保振。
    “是的，没错。”哈尔曼喝了一口啤酒。“我也吃过人肉，味道还可以，女人的肉比较鲜美，尤其是那个部位。”
    “吃人肉，是生吃，还是煮熟了吃？”王保振问。
    “女人肉适合生吃，男人肉适合烤着吃。”哈尔曼冲我问道，“酋长大人，过了明天，到了夜里，我就把尸体偷偷运过来，然后开始吃人肉如何？对了，这个事情要保密，不能让我的游客知道了，要让游客知道，那就麻烦了。”
    “这两具尸体，你是从哪搞到的？”我问。
    “这是一个秘密，不能给你。”哈尔曼拿酒瓶碰了碰我的酒瓶。“喝酒。”
    “对了，哈尔曼船长，你们有没有和食人族做过这种交易？我是这种吃人的把戏？”
    哈尔曼摇了摇头，“食人族岛，他们脑子不开花，他们拒绝和我合作，拒绝吃人。”
    “嗯，原来是这样。”王保振。
    哈尔曼在黑人的搀扶下回去了。
    王保振把哈尔曼吃人的事告诉了许军。
    “他不会是开玩笑吧？”许军。
    “开玩笑？不像是开玩笑。”王保振，“我明天一早，就让夏蕊问问耶鲁。”
    “哈尔曼竟然还准备尸体？这两个死者，不会是被他杀掉的吧，靠，为了赚钱，他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我。
    “他这良心是大大的坏了。”王保振，“马克思曾过，利润超过一百，杀个人都是事。”
    “马克思这么过？”许军问。
    “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王保振。
    “原来马克思也不是好人。”许军。
    “哎呀哥，你理解错了，马克思是资本主义社会，是那些奸商的。”王保振。“哎，没想到吉吉酋长私下里会接这种活？他竟然也抓食人族吃？他这不就成食人族了吗？”
    “哈尔曼食人族岛是不接这活的，看来食人族抵挡住了他们的诱惑。”我。
    “是啊，从这点看，食人族真的很让人尊敬，我们竟然把这个部给灭绝了。”王保振。“而这梭梭岛的人居然去抓食人族去吃，这个真没想到啊。”
    “怪不得食人族岛上的人，对梭梭岛如此仇恨。”许军。“原来梭梭岛才是魔鬼。”
    “也不能是魔鬼，只是这吉吉酋长经不起诱惑，或者这岛太穷了，有哈尔曼的救济，才能让他们种族得以延续。”王保振。
    我突然对乌嘎的死，有了一种愧疚，要是早知道这一切，就不该杀乌嘎，放她回去。
    “有粮，想什么呢？”王保振问。
    “这活我们确定接了？”我问。
    “接吧，东西都拿了，也吃了人家的，不接不合情啊。”王保振。
    “让我吃死人？”我。
    “鹿肉，不是有鹿肉吗？”王保振，“到时候，你吃鹿肉。”
    “烤着死人，吃鹿肉？这能吃下去吗？”我。
    “有粮啊，你真矫情，你记得我们以前差点饿死在那椰子岛上吗？”王保振，“要是真漂来一个腐烂的女尸，我保证你连指甲，连女人底下那毛都能吃干净。”
    “别了，真他妈的恶心。”我。
    “要是新鲜的女尸，我愿意吃，放点料烧烤，应该比羊肉好吃。”许军。
    “你真他吗的变tai。”我。
    “我也想试一下。”王保振。“我觉得腿肉比较鲜美。”
    “腿肉我吃，你啃脚丫子吧。”许军笑了笑，“脚丫子是凤爪，绝对能让你高cao。”
    “你们俩变tai佬，听你们话，我头皮都麻。”我。
    “有粮，这算个球？你杀人的时候头皮麻吗？”许军，“你把活人胸口打个血窟窿，你头皮麻吗？吃个死人肉算毛？”
    “我有罪。”我。
    许军突然哈哈大笑，“你罪大了。”
    “有粮，别这么多了，我们是过一天少一天了。”王保证，“我给你过，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好好享受生活吧，活一天就得快活一天。”
    “对，保振得对，快活一天，吃着烤肉，喝着啤酒，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许军。
    “有粮，来，喝酒，喝死才好呢。”王保振道，“老阎死了，陈伟和杨珍妮也死了，邓家全离死也不远了，孙大黑，冷波和李世双能活下去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就我们这几个人了，不知道谁是下一个？”
    “别这么晦气的话，来，喝酒。”许军，“我们三个是兄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好，同日死。”我拿起酒瓶，扬脖灌下去。
    “对了，有个事，我想请教两位老弟，不过，是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事。”许军。
    我笑了，“听起来新鲜，死人肉你都能吃，你还有难以启齿的事？”
    “呀。”王保振拍了一下许军的肩膀，“是不是和女人有关？”
    “哎，还是保振你理解我。”许军，“我下面这玩意，不知道怎么搞得，最近不是太灵。”
    “不是太灵？你想怎么个灵活法？像蛇一样嗖地一声飞出去。”王保振道，“又嗖地一声飞回来？”
    王保振完，我和许军都笑了。
    “你个茄子，你那玩意可以这样玩？像弹簧一样。”许军。
    “那你，怎么个不灵？”王保振问。
    “就是怎么碰，都没什么反应？”许军。
    “用女人试过了？”我问。
    “试过，试过两个女人，没用。”许军摇了摇头。
    “你那大乌龟不吃食吗？”王保振。
    “我靠，你这鸟人，哎，是不吃食。”许军。
    “看到女人，心里有感觉吗？”我问。
    “当然有感觉了。”许军。
    “你看的是穿衣服的女人，还是不穿衣服的女人？还是，不好好穿衣服的女人？”王保振问。
    “我这一个问题，到你这里，就变复杂了，当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了。”许军。
    “漂亮吗？”王保振接着问。
    “还行吧。”许军。“你还有完没完？太啰嗦了吧。”
    “我要不问清楚，怎么知道你这病根呢？”王保振。
    “这还用问？”我，“许军这病根就是在袋狮岛，被女人弄伤了，下的毛病。”
    “哎呦，这病不好治啊。”王保振。“对了，看到女人，你有没有湿？”
    “湿了，很快就湿了，下面有浑浊的白水出来。”许军。
    “更难了。”王保振，“完了，我看你怎么给王倩交待。”王保振。
    “我这以后真得不行了吗？”许军，“是不是吃女人肉，会好点？”
    “原来你想吃女人肉，是为了治自己这病啊。”我。
    “是啊，刚才你们提到女尸，我下面就有反应。”许军。
    “好，我问你，你的童年，有没有看到过女尸？”王保振问。
    “看到过，那时候我才八岁，一个女人没穿衣服，死在河里，我看到后，下面就有反应了。”许军。“后来，每天夜里总想着那个女尸，还梦到女尸活过来了，然后和我亲热，和我做那个。”
    “明白了，你的病根其实是在这里。”王保振，“就是这童年的经历，让你的心扭曲了。”
    “心还会扭曲？”许军。
    “心会扭曲的，这话是弗洛伊德的，他是一个心理学家，专门研究童年的xing意识，潜意识等问题。”王保振，“不过，找到病根后，你就有希望了，应该可以治疗的。”
    “怎么治疗？”许军问。
    “这个我想想，不过，如果真吃女尸的时候，我会给你带一样东西。”王保振。
    “什么东西？”许军问。
    “现在不能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没疗效了。”王保振。
    “好吧，那我就等着。”许军。“如果你治好了我这病，你以后就是我亲爹。”
    “他是你爹，我是你啥呀？”我。
    “你们俩是不是耍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女尸这回事，是吧？”许军。
    “希望没有。”我。“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