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一十一二）能是

    褐手人道：「来不了。」
    「怎么来不了啊？」灰手人故意问。
    「你好控制？」褐手人问。
    「不好控制啊。」灰手人道，「所以我不把它当借口。」
    「借口就不能是真存在的情况？」褐手人故意问。
    灰手人道：「可以啊。真存在，但其实没那么大影响的，也算借口。但刚才的这个，真没那么大影响吗？」
    褐手人：「影响大不大，某人都能当借口用的。」
    「某人？」灰手人道，「谁啊？」
    「还能是谁啊？」褐手人问。
    灰手人故意道：「哦，你想的就是听到两个声音才会回答问题的人啊。」
    「能是吗？」褐手人笑着问。
    灰手人故作一本正经地道：「能是。」
    褐手人当然听得出对方是成心的，于是也故作一本正经地：「没错。」
    灰手人道：「你怎么也这样？」
    「哪样？」褐手人问。
    「成心啊。」灰手人笑道。
    「你看，你笑出来了吧。」褐手人道。
    「明你目的达到了？」灰手人问。
    「挺不错吧？」褐手人问。
    「你让我笑干什么？」灰手人问。
    「看看那个人的反应啊。」褐手人道。
    「之前我也没少笑吧？」灰手人问。
    「没少笑，但你也了，那是之前啊。」褐手人。
    灰手人又：「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同啊。」褐手人笑道。
    「你又成心，是吧？」灰手人道。
    「是。」褐手人平澹地道。
    灰手人：「你这表现，好像这样多正常一样。」
    褐手人道：「哪里不正常了？」
    灰手人道：「你到底在试验什么啊？」
    「我在笑。」褐手人笑道。
    「我听出来了。」灰手人道，「不仅这个时候你在笑，刚才我你成心的时候你也在笑。」
    「这不就对了？」褐手人笑道。
    「什么就对了？」灰手人问。
    「时间对了。」褐手人道，「哦，不光可以是时间对了，还可以时间对上了呢。」
    灰手人道：「你想试试你我都在笑之后，他有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褐手人道：「是啊。」
    「怎么想起试这个了？」灰手人问。
    褐手人：「就是想起来了，正好啊。」
    灰手人道：「你的试验结果是什么啊？」
    褐手人道：「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特殊反应，但起码没有话。」
    灰手人：「还想再试吗？」
    「暂时不想再试我们一起笑的情况了。」褐手人道，「这里太黑了，我不用特殊本事是看不到他脸的。」
    灰手人：「但我能感觉到你在跟他话的时候，好像也转向了他。」
    褐手人道：「得好像你没转向他似的。」
    「我肯定转了。」灰手人道。
    「你为什么转？」褐手人问。
    「跟传递一些信息有关系啊。」灰手人。
    「但你并没使用特殊本事，是不是？」褐手人问。
    「当然没使用啊。」灰手人道，「你使用了？」
    「我也没使用啊。」褐手人道，「在这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转向他，是要传递什么信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