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三百五十四）在试

    褐手人：「那就等等他？」
    「行啊。」灰手人道。
    「可我有些矛盾。」褐手人道。
    「矛盾什么？」灰手人问。
    「不问一句，这样好吗？」褐手人问。
    「此刻我也不清楚我们到底是问更好还是不问更好。」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反正不管怎么做，我们都是在试。」
    「以前我们经常在试。」灰手人道。
    「是啊。」褐手人道，「只是试的对象不同了。」
    「以前试谁啊？」灰手人问。
    「你又想引我出用主，是不是啊？」褐手人问。
    「是你自己的啊。」灰手人道。
    「你引没引？」褐手人问。
    「你当然可以看成是引了。」灰手人道，「但如果你不的话，我就相当于引自己了。」
    「哦，意思就是如果我不，你就自己？」褐手人问。
    「是这样啊。」灰手人笑道，「然而你了。其实也可以看成是你引我啊。」
    褐手人道：「我怎么引了？」
    灰手人笑道：「刚才你是不是只是试的对象不同了？」
    「是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问褐手人：「我就是听了你的只是试的对象不同了，接着你的话，才了你刚才认为我在引你用主的那句话啊。」
    褐手人笑道：「我只是对象不同了，也不一定想的是用主啊。」
    灰手人笑道：「哦，也是啊，当时我想到的也不是只有用主一个人。」
    「还有谁啊？」褐手人问。
    「你想啊，「在试」。」灰手人笑道。
    「你想到的是很多人吗？」褐手人问。
    「我是这么想的。」灰手人道，「你呢？」
    「我想到的也是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笑着问：「那你刚才还问我是不是又想引你出用主。」
    褐手人对灰手人：「我的确是「问」了。你自己也了我是「问」吧？」
    「问跟引的区别大吗？」灰手人笑着问道。
    「可以看成很大啊。」褐手人道，「如果是问，而你想到的又不是只有用主一个人，就可以不出用主啊。」
    「我有没有出来是一回事，你有没有引就是另一回事了。」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你刚才如果我不的话，你就相当于引自己了。你想到了那么多人，其实哪怕是你自己也可以不的，是不是？」
    「是啊。」灰手人道，「所以我这其实也可以看成是没引自己了。」
    「你那样都可以看成是没引自己。我那样也可以看成没有引你。」褐手人笑道。
    「嗯，可以。」灰手人道。
    「我们都可以看成是既没引自己，也没引对方，是不是？」褐手人大笑道。
    「你听你话这语调。」灰手人道。
    「这语调又怎么了？」褐手人问。
    「你自己没觉得吗？」灰手人问。
    「你都没是觉得什么啊。」褐手人道。
    「很明显了啊。」灰手人道，「那么调皮。」
    「我调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不对？」褐手人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