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债

    二姨眼圈发红地：“二姨啥也不了，后会有期！”着握了握我的手，急匆匆的上车走了。
    我把两个坛子放上车，在车后玻璃上贴上了聚魂符让那帮恶鬼跟上，随后对他俩，“去国学馆，此举不仅仅是需要老爸帮助，映射三生石，更主要的，是此事要对外保密。免得那货得知因果，再反复了。林峰朝我点了点头，调转车头直奔国学馆。
    到了国学馆，老爸似乎知道了我们要来，在办公室等着呢！我们进来后，老爸指着两个坛子：“打开吧！”我拿掉上面封条，瞬间屋里出现了一股邪风，老爸把眼一瞪眼神又一次变得异常凛冽，厉声到：“放肆！”两个冤魂吓得扑通就跪了下来，大概是刚打开封口的时候，想出其不意闯出去，显然是碰到了铜墙铁一般的阻挡，知道这里不是撒野的地方，老实了下来，可怜巴巴对老爸：“请大仙为我们申冤作主！”
    老爸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黄泉路上有三生石，你们看过没有？”两个冤魂答道：“我们死后没人发送，也没有无常勾魂，一心想着报仇，根本没去黄泉路。”
    老爸：“好，我施法把三生石上的因果转到这里，你们看看！”着老爸用手一指，对面墙上立刻像背投一样，显示出画面来，我一看，画面上这是谁？是袁世凯吗？仔细看看，不是！老爸对着老头的冤魂：“看看这是你吗？”那冤魂当时语塞，结结巴巴的，“这是我前世吗？”老爸又接着，“看看下面跪着那两个人是谁？”那冤魂脱口而出：“宋家婆媳俩！”老爸，“是的，前世这婆媳俩本是母女，为当地一恶霸所霸占，你当时是督军，枪毙了恶霸救了她们！”那冤魂：“这是好事啊！”老爸厉声：“可你接下来是怎么做的？你让人家母女二人报答你，怎么报答呢？你给霸占了！”那冤魂立刻一哆嗦，老爸接着：“在看看你们今世的女儿！”只见画面切换，一个少夫人模样的人领着一群当兵的走来，老爸接着解释：“她前世本是你的妾，那对母女不幸被恶霸害死全家，又双双被霸占。原以为被你所救是脱离了苦海，不想才离虎穴，又进狼窝，被你霸占了。她们本是被动的，是受害者，可你女儿，也就是你前世这个妾，居然吃飞醋，带领马弁毒打这对母女，将这难的女儿打死，扔进万人坑，她那时已经怀孕，一尸两命！而今世宋家老三侵害你女儿时，婴灵附身，那婴灵本就胎死腹中，怨气极重，凸显婴灵本性，以嘴啮咬，物理常然！你们尚且不如女儿懂事，她死后直接奔入黄泉，看到了三生石，知晓了前因后果，安心投胎去了。这世间之事，没有无缘无故，既造业因，必有业果！”
    那冤魂老婆儿：“这事没有我的错误啊！”老爸又厉声：“你比他俩还要恶毒，那妇女本来就身体羸弱，又遭毒打，奄奄一息，你假意关心......”画面切换，一个老妇人拿着念珠，闭幕养神的样子，一个丫环端着碗进来，“老夫人，参汤熬好了。”老妇人眼也不睁，“给那受伤的新夫人送去！”那丫环疑惑的抬起头，“老夫人，这可是多年的老山参啊！给她送去岂不糟蹋......”老妇人一阵冷笑，：“这老山参药力猛烈，就是青壮年尚且难以承受，她一个将死之人，这碗参汤下去，无异于猛烈的毒药，非补死不可！快去吧......”
    老爸接着：“你恶毒就在于表面你是个吃斋念佛之人，心肠居然这等歹毒，而且还要在督军面前买好，以关怀的方式暗中下手！你们二人的劣迹何止这一两件，早年出道之时，你们狼狈为奸，巧取豪夺，害死了多少人，做了督军还不知收敛！今生贫苦，乃是你们前世奢侈，花天酒地！你们的罪恶今生都报不完，未来还有两世！现在居然敢化鬼报复，你们认为苍天可欺吗？”
    重夕此时一脸懵逼地问我：“不是，侍炎，你看见啥了？”原来他看我对着墙看得出神，不明原因，我有灵眼能够看到老爸施展的神通，但是重夕等人却看不到。我推了推他：“别打岔！”
    随后老爸又对着窗户外面：“你们都听到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不问前因后果，一味推波助澜，自以为正义，却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难道真想尝尝地狱的滋味吗？”这番话显然是给外面的恶鬼听的。停了一会，老爸对这两个冤魂，“还是继续投胎去偿还你们欠下的孽债吧！若再生事端，决不轻饶！”老爸的语气非常严峻，不容置疑，仿佛地府的判官一样，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听得我都有点哆嗦。
    只见这时，老爸抬头虚空问到：“力士安在？送他们去鬼门关！”就在这时，虚空之中仿佛有两声威武的声音齐声了句：“是！”随后就见凭空出现了两位黄巾力士押着两个吊死鬼消失不不见了！
    这里还要提一下那个东北的同行，很多年之后我有一次去长白山还真碰见他了，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长白山那边的一个导游了，日子过的还算是比较不错。当时我根本就没有认出他来，还是他上来给我打招呼我才想起来他是谁的，只是那个时候他的面色依然不好，想来由于那件事情之后他虽然没死但是也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吧。
    第二天上午，刚开板就有人来访。我一看，是上次丧葬模式的刘总刘文华，也就是李总的那个对头。刘文华一见面就先掏出个大红包。“不知道你们开业，祝贺晚了，还没感谢你们找回我外甥呢！一点意思。”李总满含笑意地。我赶忙握着手客气几句，之后坐下，泡茶。刘总喝了一口接着，“这次来叨扰，一是为了感谢为我找回外甥，二是祝贺开张之喜。三呢，是又有事麻烦几位来了！”，我当时豪爽地：“刘总，有话只管，凡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决不推辞！”刘总沉了一下，苦着脸：“山子疯了！”我当时惊讶的蹦起来，“不可能！他这样的人，从在挫折中长大。怎么可能疯！”刘总无奈地摇摇头，“有人是中邪了，是疯了还是中邪了，不敢肯定，所以找你们来看看！”我问：“有什么表现？”刘总拿出了苏烟，递给我们每人一支，自己也点着了一支烟，抽了两口，慢慢道来......
    山子回老家之后，两个舅舅商量，给他一笔钱，让他开个买卖，具体做什么，由他自己考察，看看哪个适合自己做的。结果杨山就在边远乡镇的农村找到了一家废弃的养猪场，想是重新翻盖一下，鸡粪喂猪，猪粪喂鱼，搞个鸡、猪、鱼立体化养殖。设计的也算不错，为什么找边远乡镇呢？因为猪鸡很容易得传染病，找个平时少有人去的地方，也相对安全一些。他找到的这个废弃的养猪场，原来是那里的生产大队的，因上世纪七十年代，整个无终的各生产大队都有统一调度，响应领袖号召，大力发展养猪，可同样是为了避免传猪问题，必须与本大队社员私人猪圈拉开距离，所以当时各个乡镇也都在离村二三里以上的地方盖了养猪场。土地分到农民手中以后，那养猪场也就废弃了，山子找到那村现在的村委，因其为非耕地，租下来非常便宜。一拍即合，当即签了合同，交了三年的承包费。山子就开着他那破车去看场子，不想他进去之后，转身又出来了，后面跟去的村民见他走路的姿势不对，出来之后，挨个咬两旁的杨树胡子（杨树根部滋出的枝条），在场的村民全都吓跑了。
    听着刘总的介绍，我站起来：“山子现在在哪呢？带我去看看！”刘总马上起身：“在外面车里呢，我让一个棒伙子看着他呢。”我赶忙：“领进来吧！”刘总转身出门，一会领着山子进来了，一路还哼哼着唱歌呢！听不清唱的什么，然而那声音却是个女声。我上前搭在他中指上，鉴定是否中邪。我这把脉与中医不同，是掐中指。我掐了掐，对刘总：“是中邪了，到他中邪的地方去，我给驱除一下就是了！”刘总当时惊讶的：“还用到出事地点？在这里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