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神之手（4）系统

    郭衍发现顾长均在回答的时候，脸色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撒谎。
    旋即，郭衍给了陆听南一个眼色，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随后接着问道：“好，那你最近有没有看到过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像是一阵烟雾，一道光芒那种？或者是眼前出现了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情？”
    顾长均的脸色很不自然，摇头道：“没有。”
    陆听南站在一旁，盯着顾长均仔细感受了一番，在对方话的时候，陆听南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很奇怪的波动。
    郭衍接着还想问，但陆听南这时弯下腰在他耳边悄声道：“他身上有东西，但不是阴气，只有在他话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具体是什么还感觉不出来。”
    郭衍听完后，脸色不变，盯着顾长均，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眼神盯着对方，开口道：“顾医生，咱们之间虽然不熟，但也算是认识。如果你真的想要让我们帮你解决你身上的事情，最好跟我们实话，不然的话，我们真的没办法帮你。”
    顾长均没有底气的道：“我，我的就是，实话啊。”
    他一开口，陆听南便是感受到了那一股波动，旋即朝郭衍点了点头。
    郭衍蹙眉问道：“顾医生，都到了现在这个关头了，你还要遮掩吗？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身上有东西？”
    顾长均的脸色慌乱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郭衍歪了歪脑袋，挑眉道：“这个嘛，原本我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顾医生，吧，既然你知道你身上有东西，肯定也了解是什么，清楚了，我们才能够想办法帮你解决。”
    “我……”顾长均闭上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
    郭衍道：“那就从头开始，从你接触到这个东西开始。”
    顾长均思考了许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脸色纠结的开口道：“大概，大概是在半个月前吧，我，我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刚上车，突然发现自己的眼前多了个东西，不对，是……是多了个画面。”
    “画面？什么画面？”郭衍问道。
    顾长均想了想，道：“就是，就是那种电脑上的窗口画面，很像游戏的那种窗口画面，一开始我以为是什么倒影，但是当我发现这个画面是出现在我眼睛里面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然后，然后整个画面上就出现了五个字。”
    “什么字？”郭衍还是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眼中出现画面？是幻觉吗？
    顾长均看着郭衍，道：“那五个字是……是’神之手系统’”
    “……hat？”郭衍嘴角一抽。
    陆听南脸色呆滞。
    顾长均以为对方没懂，又了一遍：“就是，神之手……系统。”
    郭衍和陆听南对视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得到了一个系统？就是……就是里面写的那种系统？”
    顾长均摇摇头，不确定的道：“我，我不知道我的到底算不算系统，反正它上面是这么写的。”
    郭衍咽了口口水，冷静下来，道：“这个，你继续，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顾长均回忆道：“后来，后来那个画面就消失了，我也没多想，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然后回家去了。然后第二天有一台我主刀的手术，我当时手术的时候，除了点意外，病人的血管破裂了，我找不到，然后……然后这个时候我眼前又出现了画面，画面上给了我一个选择，是可以帮我完成这场手术……我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了。”
    “然后，我按照画面上的指示，完成了这个手术。”
    “后来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顾长均回忆了许久，道：“后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只是后来每次我做手术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出现画面，然后提示我应该怎么做，有几次还是系统直接控制我的手完成的，那几次的手术我差点就失败了。”
    郭衍忽然想起来最近关于顾长均的新闻，网上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的报道，他现在就是个名人。
    “所以，你之前创新的那个手术方法，根本就不是你做的，而是这个系统帮你做的？”
    “嗯。”
    面对郭衍的提问，顾长均羞愧的低下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郭衍看着顾长均，没有接着问下去，想来顾长均在尝到了系统带给他的甜头以后，就上瘾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他没有发现自己衰老，恐怕一直会利用这个系统来让自己功成名就吧。
    “对了，你现在的……样子，是今天突然发生的吗？还是之前已经有变化了？”
    顾长均仔细思考，道：“之前，之前好像也就长了点白头发吧。”
    “什么时候长的？”
    顾长均摇头：“记不清楚了，当时我也没多想。”
    陆听南看着对方的白头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赶忙打开电脑，找到了之前顾长均开记者招待会时的录像。
    郭衍不知道他在干嘛，问了声：“包子，你干嘛呢？”
    陆听南把笔记本电脑拿到桌子上，点开录像，指着录像当中的顾长均道：“你们看。”
    “看什么？”郭衍诧异。
    “看鬓角，鬓角上突然出现的白头发。”陆听南道。
    画面中，顾长均站在话筒前讲话的时候，他鬓角的黑发渐渐的变成了白色。
    陆听南道：“上次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就注意了，之前还以为是角度问题，看样子白头发是你在记者招待会上长出来的。”
    顾长均傻眼了。
    郭衍看着顾长均问道：“顾医生，当时你有没有用系统？”
    顾长均点头道：“有……当时，当时我让系统帮我准备了一片演讲稿，我当时就在念系统给我的演讲稿。”
    “原来如此。”郭衍接着问道：“你之前你今天在做手术之前，头发还是黑色的对吧，做完手术以后，头发才变白的。”
    “嗯，对。”
    “当时做手术的时候你在用系统，没错吧。”
    “没，没错。”
    道这里，不用点破，顾长均自己都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幅样子了。
    都是因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