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防盗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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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五十章:府院闲话事(二)
    (二一五七)
    枝头鸟鸣啅啅,院中人声朗朗。
    新朋友智化兄, 深入敌营孤军奋斗数载, 里应外合暗中襄助,居功甚伟。大家对他都很是钦佩。
    智化兄以五影阁中大老高影使帐下的亲信谋士身份, 卧底五影阁中达数年之久,对五影阁内一些少为人知的轶事秘辛, 竟也如数家珍。只消半个下午的时间,便已替我等补全了不少五影阁与叛乱主谋赵从恪背后一些轶闻故事, 填了不少疑惑。
    事毕后再来起, 前些时候搞得半江山不宁的叛乱主使赵从恪,在这位智化兄的口中, 也就是个自幼被逼迫扛起家族革命事业的苦逼孩子——
    三岁从文, 四岁习武, 五岁开始被疯狂洗脑, 六岁便以神童之姿入五影阁内帮把手。由于其天赋异禀,能力惊人, 经营筹划之才早早便显露出远高于其父与祖母,因此十二岁时便已成为实际撑起阁务运作的少主,可称作自便受压榨的童工代表。
    起来这五影阁明明从几十年前便开始经营,理应早便羽翼丰满, 为何会拖到第三代才反?其根本原因也是因为坚持革命的始祖——也便是赵从恪他老爹跟祖母,一应都没啥营运筹划的天赋,撑不起革命的全方位资本。
    当初这位女侠祖母带着自己年幼的儿子逃离东都投靠外家的时候,其外家家主因怜悯女儿外孙予以收留庇护, 却不愿因女儿的复仇之志,而让家族涉入谋乱事中。最后苦劝未果,选择明哲保身,待外孙稍长以后,留下一笔巨财与女儿外孙傍身,自认仁至义尽之后,便举族迁居远走他乡,至境外安生,以避将来可能祸事。
    是故赵从恪此人的童年,可是与其父与祖母相依为命——也就是,乃完全是浸泡在两位家长的报仇经里熏陶长大的。
    上头有这般一双对革命事业执着成魔的祖母与父亲,照理养出一个同样执魔的革三代也不是奇事。却听这赵从恪打少年期经过后却似有了自己思想,不再对两位长辈如时脑残粉.般言必遵从,反而暗地渐开始有些阳奉阴违。
    五影阁的势力,多年前在此人的带领下虽持续于暗黑界中扩张,可对造反诸事这等潜藏本业的前进步调,却反而逐渐于快到点前止了步。直至近年老阁主一次严重病发,方使这等一度停摆的旧方针复被重新提上议程。
    智化兄道,他所知诸多旧事,大多乃从高影使口中得悉。曰自老阁主身体状况骤下开始,赵从恪才重新经营起反叛之事。刻意结交的官绅商贾、暗自联络起的结党势力,其实早在半年前便已万事皆备而欠东风,就似少了件能让少阁主真正下定决心动手的契机,才拖着未实时发作。直至老阁主第二次病发后,眼见寿元无多,赵从恪方正式将反叛计划提上正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震撼了整个京西南北路,烽火连绵,声势惊人不已。
    智化兄道,赵从恪的武功内力传承自其祖母,事后经证实,乃旧时襄阳穆家正统的十绝功法。
    几代以前,这穆家便是靠此一家传功法武功,而在襄州一带建立起名望与势力,曾是能与如今江南的南宫世家并提之武林大家。只是物换星移,沧海桑田,如今之武林,大抵已几乎无人见识过,当初这一脉曾名震过一时的十绝剑法了。
    若非智化兄与旧时的襄阳穆家曾有过交集,约莫亦无法知晓,原来这赵从恪竟是襄阳穆家遗留在中原的后人。
    据他所述,这襄阳穆家有一门祖传的内功甚为奇特,练之除有强身健体通脉之用外,更奇者在若是运与他人,竟亦得有助医病治疗之妙效。老阁主先天根骨不佳,在武术上无法有大成,此功练不得深。晚年两次严重病发,却是靠其子连夜以此功法渡力相助,方得以化险为夷,从鬼门关前捡命。
    因此智化兄论评,曰此叛党主谋赵从恪,不论罪行品行如何,对其父确实乃具孝心。
    便连当初反叛军与朝廷镇南军对峙于博望坡不分轩轾,战事正至关键,他一得襄州城讯,知老阁主病危,却是未有犹疑,交代诸事后立即星夜疾行,自前线返赴州城,并随即以其穆家之独门内力相渡,冀能再依此缓父颓症。
    不过彼回该位五影阁的老阁主赵惟固,却真正是大限已至,人力再难回天,于其子勉力二两日后仍是咽下了气。使赵从恪当时于丧亲及累劳聚疲兼内力透支的多重负压下不支倒地,才使得其后战事转瞬急遽倾斜,使那赵从恪其后不得不生出兵行险招之想法,欲使计在襄州界处的西南间谷处伏杀镇南路大军。
    (二一五八)
    彼时我在桌前边听人讲古,心里一边将过往发生诸事对号入座,智化兄却在话后忍不住感叹——
    曰他曾与那赵从恪有过几回论事,能感其人眼界高远,聪敏机智,谈吐不凡。难得手段更是实事求是,正常时候,看过去也是芝兰玉树一表人才。若能长在宗室内好好培养,莫涉过往旧事,如今大抵便是一位多才实干的风流王爷,不失为一皇室栋梁。却流在五影阁那种地方挥霍半生,委实也可惜了。
    我却想起自己早逝的朋友春花,在彼数年间,于成就该些人等的野望之中,不论此赵从恪在其中的态度是消极或是积极,又或乃直接或间接因此丧失掉性命的人们……却不知该如何对这番话做出回应了。
    据智化兄,顾名思义,五影阁内在阁主之下,共设有五名影使,作最高级的干部。其中便属掌阁内事务的高影使,和负责暗杀调动的原邱影使,与这位【和成为皇室栋梁失之交臂】的血脉关系最亲近。另有一名负责在暗中对叛党军队作培养、负责军务的刘影使,据乃是当年一位宋初名将的后代,顶上衔环的军二代一枚,与赵从恪的关系亦是不错。
    五名影使当中,此三名乃算是亲信中的亲信,特别得受重用。
    而剩下者——即是掌阁内药事的卢影使,以及那战斗力破表、却不知乃因达成何协定,而愿留下听用于赵从恪的武影使这二人,却算是亲信度稍靠后的干部了。
    所以当年深受赵从恪信任的邱影使邱香,盗走玉佩从阁中叛逃一事,令举阁震惊。旁人只知邱影使辜负了阁主爱重,阁内杀伐声不断,那赵从恪却始终未对其下达死令……智化兄道他对自己这前老板与那邱影使间的爱恨情仇是不清楚,只知从种种迹象来推测,他这位前老板,多少是对那位女影使颇有上心的,这两人间定曾有过一段感情!
    发言时特地着重在「女」字音上强调,一副就欲让人将猜测引至桃色领域上头推衍的意思。顺带跟众人爆了一件惊悚事:曰他在听过我打自被人捉起一路来的遭遇以后,怀疑可能是托对邱香的余情开道,是故他这位前老板,该也是有点将在下这个路人往心上放去了!
    曾经被赵从恪过一番可疑话的我:「……」
    智化兄无视在场众人各自诡异的表情,还在继续长抒己见。曰要不那赵从恪怎么会特对我诸多优待不曾重伤?好吃好喝地关着我,最后还把我藏在城外让人找不到,之后还要带着我这个招追兵又浪费马粮的拖油瓶一齐远遁关外,最后竟还放我活着回来了?这可不是怜惜上人了么?
    我当下被他口中这「怜惜」二字震惊得一脸恐逼——
    ——、TF?!!
    (注:请原谅这个不适宜与大家解的番文字又再度出现,实乃因在下又再度没法忍住。)
    他那种方式还叫怜惜?!
    在下命没去掉半条好么!!╯‵□′)╯︵┴┴
    这位智化兄的语言陈述能力到底及没及格!!!
    而且他确定他的这位前上司这般待我的目的,不是如他前老板自己所,是想留著我替那邱香赎罪,供他长后期的打发时间用么?!
    (二一五九)
    我在这头五雷轰顶浑身别扭地不能自己。那头外表看来聪敏颇不屑蠢话、可哪知实际心中却很八卦的智老兄,还在众人五颜六色的神情下挨条理性分析,硬要将情形解剖向粉红地带——
    什么赵从恪喂人毒.药又按时给解药之举,其实是想箝制住行动好将人留在身边相伴、真容意外被瞅见之时,用上迷香混淆记忆,多少也是因为不想太快就被我厌恶得彻底……
    而且之后在襄州边界坡间地的狙杀计划失败以后,他竟抢第一时间将我送回襄州城,阻绝他人救援的可能性,其后还特地将人藏到城外一座根本难发现的山里,分明就是不想让人将他看上的人夺走!
    这八公智化愈愈发自信满满。道更别论当初派使者到狄营放下狠话要日鞭刑五百,最后也是找个间谍来套上我的衣物来顶包!实则反正都是敌方人马,便直接将我拖出去打又有何妨?竟还好吃好喝还带包扎地供养着我,连下手的伤处跟治疗都算得那般完美,没真留下啥残疾的后遗症,这没获得特别待遇对我有特别心意,他想来就没法相信!
    要是无特别心思,在要潜逃之时为何还不忘特地绕去带上我走?!
    「虞兄你往后可能对他们派上何等实质用途?能么?能么!拖油瓶一枚!带着招追兵!若欲出气直接将你切成八段拿去喂狼便好,犯得着多浪费粮食马力在一个没用的饭票身上么?!」
    他指着我的鼻子,讲得激动不已,口沫星子都差点要喷到在下的脸面上来了!
    我:「……」
    他还在那里慷慨陈词!
    曰重点是我路上多次尝试脱逃,对方竟只有口头警告?!顶多就是脖上受一番折磨,然后绑在树上强制锻炼一夜挺拔的坐姿?!这人是突然被阿弥陀佛上身了吗?!
    要知五影阁的行事手段不乏狠辣,要真将人作一般囚犯对待,我顶多剩一口气吊着,其他早便是体无完肤了!
    坐他旁边的欧阳大侠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他推理可以,可莫需这般激动,你好像吓到虞贤弟了,你看他都懵呆了。
    这位智化兄才坐回到位置上,喝了一口茶润喉,语调才平缓回常态,恢复先前一副冷静精明的形象:「……是故某猜测,当初于宋辽边境,他们逼迫展兄现身以后,明占优势,却反而让展兄选择自行离去,除因展兄身分特殊,朝中道上多有交好之辈,害之将徒惹众多纠葛以外,部分原因,某估摸着,大抵亦是想让虞兄你彻底死心跟著他,从此随他们安居到关外罢。」
    他咂了咂嘴,「直至瞅见你们二人不离不弃,甚或见到虞兄你为了展兄竟是连命都不要了,方才看开,至少歇了想再揪上虞兄的心思,这才放手让你去了。」
    全程无言的我:「…………」
    ……去哪里啊?
    那时若非有展昭冲过来救援,滚到山底我可能早就呜呼哀哉了……这便是你口中的看开与放手么?!
    那这得是何等扭曲的特别心意与特别待遇啊!!╯‵□′)╯︵┴┴
    这人的言论明明全出自猜测,全无任何真凭实据,怎么还可以成这般【我言即是真理,诸位毋庸置疑】的样子?以前混神棍派的吗?!张口胡八道!!
    在下没法接受!
    我心虚地想:谁要跟恐怖份子传出这种骇人听闻的绯闻啊?!这个八公还不快点停止他这条误人子弟的广播!!
    头一个被误的子弟赵虎弟听完后,震惊得简直像踏进不思议世界的大门,当即便惊喊道:「——可、可春是男的啊!」
    智化兄用一种【佛曰不可,孩太天真——男人又怎样?】的神情瞥了他一眼,端起杯子高深莫测般品起茶来了。
    我:「…………」
    我只能继续无言以对。
    不久后就发觉其他座位上的众人,好像也都纷纷拿起同情的目光瞅向自己,便好似突然了悟到展昭近日对我特别关照的真相,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这眼神到底是不是有哪里特别不对劲啊啊?!
    张龙动着唇嗫嚅了半天,最后低着头抬着眼,心翼翼地凑了过来,伸出一只食指,戳了戳我两下,道:「、春,你——你陷在他们那里头——那般久,那个禽兽,那个男女不忌的禽兽!他——他该不会已经对你下手……呃噗!」他愤愤不平地哀吼:「——你才痊愈就又打我!」
    我:╰皿╯
    ——浑帐已经有人开始相信智化兄这八公的胡乱猜测,並开始基于此更加胡乱揣测了啊!
    对赵从恪那人的称呼已经在脑补的过程中直接晋升去【禽兽】的阶段了啊啊啊!!
    拜托身为办案的官差对一切不能经证实的事实都给我抱持怀疑观点好么!入府后包大人没有耳提面命地职训过你们吗?!
    别给我用这种目光瞧人——等等,展昭那儿投过来的神情,是不是格外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以下接续正文----
    得太不对劲?!
    .
    等等,让我想想……
    这展昭知晓在下是个女人,也知晓那赵从恪知晓他朋友是个女人……
    这展昭当时在宋北边境,好像还真目击到了那赵从恪为引他出来,而刻意对他朋友我一番不成体统毛手毛脚的行为……?
    .
    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会要命的猜测的我:「…………」
    .
    ……欧买尬。(▔﹃▔;)
    .
    (二一六〇)
    ——不!!
    老大你不要误会——
    莫要跟着旁人的脑洞乘风飞蓬——不要一副好像心中有甚不幸担忧竟当真被证属实的模样啊啊啊!!
    ******
    作者的话:
    人生何处不八卦啊!
    这开封府怎么可以一日短缺上八卦呢?( ̄▽ ̄)~*
    .
    ****~今日跑马灯~****
    感谢【郭静雅】的手榴弹!谢谢亲的投喂鼓励与支持喔,么么哒!(*╯3╰)
    ----读心术剧场----
    展昭的心声:『——天晴了,展某今日想杀人!』
    瞎掰记者:咦咦咦?!又来?!!
    展护卫浑身寒气表示,当时在宋北的那一剑没能直接把那赵浑帐的心脏给剖穿,当真是太扼腕!他想开时光回溯回去分尸人!
    .
    赵从恪表示,这禽兽二字背得当真有点冤……他除了对人做了点毛手毛脚的事以外,其他的便宜都还没有占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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