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不能两全（四更）

    纪老夫人了一句后，停了停，接着，出了老四媳妇的产房，她就想了，看了看四周，让人把禛哥儿抱开，没有带人，叫了老四。
    单独找了一个地方不让人靠近，叫人守在不远处，只盯着老四：“你媳妇也不想，她也没料到，生下来后一直惦记着，没有休息，等到知道是好的才睡过去，这种事不好，按理来你媳妇养得好，我这边也纵着，你也是，明明怀的时候很好，不可能生下这么瘦弱的，可是偏就生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早产，是伤到了，我刚看到的时候就以为，可是算日子可没有！”
    “娘。”
    纪尧出了声，娘的他会不知道？
    他睥了周围。
    纪老夫人还是在，她的话还没有完，就算知道老四不介意，当着老四媳妇的面也过，还是想再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宁国公府的时候吓到，除此外我也想不到，还有可能就是有的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长得很好，生下来长得慢，有的在肚子里长得不好，有差异，个体不同，禛哥儿是那种长得好的，这个就不是了，你媳妇相比起来，怀禛哥儿的时候是没有现在长得好，一般母体长得好，孩子就要点，只要没事就行，只是头发也黄，的，要多补补，你也不要多什么，看不过去。”
    纪老夫人声音放缓，又慢慢和老四着。
    到后来，停了下来，不再了，望着他的表情。
    刚才听到他叫她，不知道是想什么，是知道了还是。
    纪尧此时脑中浮现出刚生的儿子黄色稀薄的头发，还有的身子骨，禛哥儿那子一看就是耐摔耐打的。
    这个只要一碰好像就会碎掉，他摇头又点头，心中也是心疼，回过神来，见娘看着他，等他回答一样：“娘我明白。”
    “好。”纪老夫人本来看他不话在想什么，还要提醒一下的，听到老四回答明白，再看老四，嗯了。
    “你能这样明白就好，我也安心，不用再，我也不想多。”
    “娘，你放心就是，我不可能怪菁儿，菁儿辛苦了。”纪尧道。
    “是这样的。”纪老夫人。
    “娘，你。”纪尧忽然道，纪老夫人不知道她要什么，嗯了声，挑眉看他。
    纪尧这才：“娘，你觉不觉得头发是不是太稀薄还有发黄了，还有脸色也白，身子也。”纪尧在菁儿面前不担心，在娘面前还是担心的。
    就问了出来，太医的话不能让他完全放心。
    “谁不是，太医了，我都还不放心，还想找人看一看，只是太医不会骗我们的，头发稀薄发黄只能养养了，脸色也要看看，身子骨，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不会觉得像一只猴儿，想叫他猴儿了，取个贱名好养活。”
    纪老夫人白了白眼。
    了起来，带着一点心里面的吐槽，别有意味的道，好像真的要叫猴儿，纪尧听了娘的话，娘居然像猴儿。
    怎么像猴子了，就算瘦弱，那也不是猴子，也是比猴子更好看的。
    纪尧无法同意娘的话。
    “娘，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像猴子。”
    “怎么不像，你自己想一下是不是，还有我的要不要取个贱名，一般这样好养活，像猴儿，就叫猴儿好了。”
    纪老夫人一本正经的，实在不像是话，可是话中的间思就像是笑。
    纪尧没有马上什么，注视着娘的表情变化，想看出娘是不是开玩笑。
    纪老夫人像是知道老四在想什么，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纪尧过了片刻还是没有看出，只能认为娘不是真的，就是不想他看出：“娘，贱名的事迟点再，你。”的是真的？
    “什么？”纪老夫人反问。
    “娘你是真的？”纪尧问起来。
    “你呢，还不是为了你们。”纪老夫人有点忍不住了：“难道我得不对，长得像只猴儿，猴儿也是夸的，可爱不是，反正要取个贱名，我是这样想的，好养活，取别的，不如取猴儿，别的更难听，猴儿也形容，你呢，老四，你难道想取个狗儿，不是狗蛋？”纪老夫人盯向他。
    “娘。”
    纪尧不出话来，娘的话就像至理名言一样，他找不到反驳的可能，他也从中听出娘也有点玩笑的成分在里面，虽然有玩笑的成分，可他也知道娘是真的，为了他和菁儿好，也是为了他刚出生的儿子好。
    “怎么，不相信娘的话？”纪老夫人不愿意等他的话。
    “不是的娘。”纪尧摇头。
    “你要不和老四媳妇商量下，这个贱名不错，形象，也好，不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猴儿也好。”纪老夫人再次绷住。
    “听娘的，我先和菁儿下。”
    纪尧没有别的的了，他想来想去，娘得都对，他还是和菁儿下，要取大名也可以取名，还有贱名，只要时候叫叫，看菁儿的意思，等菁儿休息好了再。
    他有了决定，纪老夫人也看出来了：“行了，都完了，那就走吧，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要去哪就去，不过多陪老四媳妇。”
    “知道娘。”纪尧道。
    纪老夫人转身走了，纪尧转着手上的玉板指来。
    *
    洗三后，猴儿还是叫了猴儿，三天后也没有长好，因为看着瘦弱也都只是办，请了至亲的来。
    看到猴儿的样子都担心，特别是那点黄色的胎毛还有瘦弱的身子，都以为早产或者有什么。
    直到了太医的话，才都放心，为了意外，请了大夫轮流在府里住着，看护猴儿。
    猴儿喝奶还是只喝得下一点，好在比刚出生时好了点，长了一个月还是没有长多少。
    就是脸色变好了，剃了胎发，留了一点，看不到那稀薄的胎发了，倒是不爱哭，很是安静，醒了就吃，吃了睡睡了吃的。
    比禛哥儿安静得像个美男子，也不爱睁开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