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卸磨杀驴,刘备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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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张达用手里的短剑直接将张飞的脑袋。
    鲜血从张飞的脖颈喷溅而出。
    当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的时候,范疆还有张达两人这才从惊慌当中回过神来。
    死了!
    即便是张达手里拎着张飞的首级,但依旧不敢相信张飞真的被他们两人给杀死了。
    没有了鼾声,营帐当中顿时只剩下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现在怎么办?”张达手臂颤抖的提着张飞的头。
    即便是死了,张飞也睁着一双环眼,模样极为恐怖。
    “把......把张飞的首级送出去,给袁大人送过去。”范疆道。
    张达平复了一下惊慌的心情之后点了点头。
    两人从软榻上扯了一块布下来,直接将张飞的人头裹了起来。
    尚未流干的鲜血从头颅颈部的位置还在朝着下面滴答。
    两人收起了手里的短剑,然后胡乱的擦拭了一下身上的血痕和脸上的血迹,便朝着中军大帐的门前走去。
    然而,就在两人快要走出中军大帐的时候。
    忽然周围亮起了火把。
    营帐当中的范疆还有张达两人连忙矮身蹲在了地上躲避。
    可是营帐周围的火把却是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儿,这个时间不应该轮值啊。”范疆压低了声音道。
    张达也是一脸的茫然。
    就在两人还在猜测外面为什么忽然多出这么多士兵的时候,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响起。
    紧随其后,便有人直接掀开了大帐的帐门,连通禀都没有通禀一声。
    蹲在地上躲避火光的范疆还有张达两人连反应都没有来得及。
    而冲进营帐当中的那人也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范疆还有张达。
    随后一声暴喝拔出腰间的佩刀。
    “范疆张达,行刺将军来人啊,速速将其拿下!”
    冲进来的校尉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范疆和张达。
    一瞬间,范疆还有张达两人如坠冰窟。
    张飞中军大帐的周围也响起了密集的呼喊声。
    涌入营帐当中的士兵一拥而上,根本没有给范疆还有张达两人反应的时间,便将范疆还有张达两人直接按在了地上。
    短暂的失神之后,范疆和张达两人都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之所以刚刚营帐周围亮起火把的时候两人没有第一时间逃跑。
    因为这里是张飞的中军大帐。
    不经通报,谁敢闯入张飞的营帐?
    那不是找死的行径是什么?
    还有,冲进来的那名校尉连看都有看一眼营帐当中的情况,只是看了一眼他们两人,就直接开口他们刺杀张飞?
    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两相结合一下,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是袁基。
    绝对是袁基。
    是袁基陷害他们。
    然而,等范疆还有张达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柄剑已经悬在两人的脖子上了。
    “范疆张达,忤逆上官,谋害上官,罪该当斩。”
    话音刚,反射着火光的长剑直接从范疆的脖颈上斩过。
    “别......”
    张达刚要开口求饶,又是一剑。
    张达的话还没等到完,人头就已经滚在了地面上的木板上。
    “来人,把这两个逆贼的头颅收起来。”
    完之后,校尉便提着张飞,范疆还有张达三人的头颅走出了营帐。
    不一会的功夫,在距离张飞营帐不远处的一个偏帐当中。
    张飞,范疆,张达三人的头颅已经摆放在袁基面前不远处的地上了。
    “启禀家主,张飞,范疆,张达三人皆以伏诛。”
    袁基抬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扬。
    一个莽夫,两个人,还妄图掌权?
    而且这种秘密,怎么可能让范疆还有张达这种人知道之后还活着。
    将兵交给范疆还有张达统领,那和在张飞的手上有什么区别。
    万一哪天两人要是起了异心,刀子一样还是在别人的手里。
    如果不给两人带兵,那两人要是怨恨,将他授意让他们刺杀张飞的事情暴露,那岂不是要军中哗变。
    再,刘备以及那个叫关羽的还活着。
    喝了一口茶之后,袁基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案上。
    然后从桌案的一旁拿起了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趁热打铁,将张飞的那几名亲信全都处理掉,另外,将所有不合作的人也都记录一下,日后慢慢清理。”
    “还有,拿着兵符,挑选两万精锐,昼伏夜出朝着洛阳方向前进。”
    “另外,除去必要守关的士兵之后,下令所有士兵随时准备拔营启程。”
    “孟津关所有渡口的船只,上下游无论是渔民还是商船船只尽数焚毁。”
    袁基一口气下达了好几道命令。
    ...............
    七月的夜风裹挟着野草腥气掠过曹阳亭外的荒原。十万大军营帐如黑云压地,篝火在帐间蜿蜒成赤色长蛇,将旌旗上"汉"字照得忽明忽暗。
    值夜士卒拄着长戟立于哨塔,眼中映着远处黄河的碎光。
    中军大帐前立着青铜刁斗,火光在士兵眼间跳动。
    此时军营当中一片安静,只有两只暗淡的烛火还在调动着。
    中军大帐内的右侧卧房内,刘备正侧躺在软榻上。
    哒哒。
    哒哒。
    轻微的脚步声音响起。
    卧榻上的刘备猛然睁开双眼。
    “谁!”
    “谁在外面!”
    刘备一声大喝,伸手顺势拔出了卧榻边缘放着的雌雄双剑。
    随着刘备的喝声响起,一个黝黑却魁梧的男人穿着盔甲走了进来。
    “翼德?”
    刘备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张飞:“翼德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孟津关吗,我不是让你在孟津关带兵吗?”
    “你什么时候来的翼德。”刘备瞪大着眼睛从软榻上站起身来。
    站在距离刘备不远处的张飞也不见回话,只是咧嘴笑着,然后冲着刘备恭恭敬敬的一拜。
    “翼德,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备刚要上前搀扶张飞,可抬起头来的张飞双眼,鼻子,双耳还有口中都流淌出了鲜血,凄惨的模样顿时吓了刘备一跳。
    慌忙的刘备差点被绊倒在地上。
    也就在此时,张飞缓缓的朝着营帐外退去。
    刘备连忙上前两步大呼:“翼德,翼德......”
    慌张当中,刘备手中的剑也扔在了地上,赤脚就朝着外面跑去追赶。
    然而还哪里有张飞的身影。
    站在营门前守护的陈到看到赤脚跑出来的刘备连忙询问:“主公。”
    刘备将目光转向陈到:“叔至,叔至你看到翼德了没有,刚刚翼德来了,他满脸满身都是血啊。”
    “啊?”
    陈到一脸的懵逼。
    “主公,刚刚末将一直在帐门前守候,并未有任何人进入主公营帐啊?”陈到道:“主公......”
    刘备连忙摇头:“不可能,我刚刚看的真切,是翼德。”
    刘备抬眼朝着四周望去。
    可找寻了一圈之后,依旧没有看到张飞的身影。
    “主公,是不是这几日连番征战,主公乏累发梦了。”陈到关心的问道。
    站在原地的刘备眉头紧皱。
    是梦吗。
    可是刚刚明明他看的那么清楚。
    深吸了一口气的刘备脑海当中还满是刚刚张飞脸上还有身上都是鲜血的样子。
    “翼德贪酒,酒喝得多了,还愿意大骂军士,我几次他,他都不听。”
    刘备一边,一边抬头将目光看向了身后的的夜空。
    就在刘备抬头的时候,一颗明亮的流星从东方划过朝着西方坠。
    当看到这颗明亮的流星划过的时候,刘备眼中的担忧之色更加的浓郁了。
    ...............
    七月初的函谷关浸在溽暑里,黄土夯筑的城墙被烈日烤出细密龟裂。
    关隘依崤山余脉而建,两侧峭如刀削斧劈。
    青灰色的岩缝里斜伸出几丛倔强的荆棘。
    主城门楼高逾五丈,歇山顶的黑色陶瓦反射着刺目白光,檐角铁马铃在燥热中纹丝不动,唯有关前"天下咽喉"的隶书石匾在蒸腾热浪里微微扭曲。
    守关士卒的皮甲内衬早已被汗水浸透。
    瞭望台上的老兵眯起丹凤眼,睫毛粘着盐渍,目光却如鹰隼般钉死在蜿蜒的崤函古道上。
    城垛边年轻些的弓手正用袖口擦拭眉梢汗珠。
    关内马道传来铁器相击的脆响。
    披着鱼鳞甲的将领按剑登上敌楼,铠甲下露出半截深青色战袍。
    函谷关内军营内。
    身着个绿色战袍的关羽正坐在书案首,一手捋着下颚的美髯,一手捏着一卷竹简。
    大帐岗外,年轻的关平身着黑色盔甲走进帐内。
    “将军,简先生回来了。”关平拱手道。
    关羽放下了手中的春秋,抬头看了一眼关平,然后了一句请。
    不一会的功夫,从函谷关已经离开数日的简雍便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走进营帐当中。
    来到军帐内之后,简雍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关羽下首的位置上。
    知道简雍是什么脾气的关羽也没有什么。
    不在他这里,就是在他大哥刘备那里,简雍也是如此。
    “宪和此去可见到我三弟了?”关羽看着简雍问道。
    起张飞,简雍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见到了,话我也带到了,但是听不听,那就是张将军自己的事情了。”
    简雍话中带着气,关羽自然听出来了。
    “宪和.....可是翼德惹你生气了?”关羽好言相劝的道:“你也知道,翼德就是那个臭脾气,若是惹宪和生气了,我在这里给宪哥赔礼了。”
    “关平,去倒一杯清热解暑的凉茶来,快去。”关羽冲着关平挥了挥手。
    关羽这么一,简雍的气也消了三分。
    于是叹了一口气冲着关羽道:“倒不是我生气,只是他这么弄,迟早要闯祸。”
    “他在营中不光酒后打骂军士,还弄出了个什么酿酒比赛。”
    “如果要是酒酿的不好,就要遭来他的责罚。”
    “你,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这么长久以往下来,军心涣散,如果有朝一日敌军来攻,哪里还有士兵效命。”
    “就算没有敌军来攻,他这么弄,也一样离心离德,早晚会遭来横祸。”
    关羽听闻之后也是卧蝉眉也是紧皱在一起。
    刘备走之前特意交代过张飞,不让他醉酒,打骂军士。
    也并没有不让饮酒。
    事实上,让张飞不饮酒,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刘备才不让醉酒,不让打骂军士。
    现在可好了,张飞不光是醉酒打骂军士,甚至还醉酒打死了人,还搞出什么酿酒大赛来。
    简雍的没错,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会惹出祸端。
    “这个翼德,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关羽皱着眉头道:“当初我就,让我去领兵出征,大哥留下。”
    “若是兄长在,翼德也能收敛一些。”
    “现在当如何是好。”
    关羽也犯愁了。
    他现在镇守新安函谷关,不能随意离去,若是不然得话,他的话可能也会管点用。
    可现在又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飞等着出事儿吧。
    “这样宪和,你我同时给兄长手书一封,将此事告知给兄长,让兄长给翼德写封信,多少约束一下。”关羽看着简雍道。
    简雍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若不是看在大局上,就凭借着张飞的那个态度,这封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写的。
    正当两人着的时候,门外的关平慌慌张张的走进了营帐当中。
    “不是让你去倒茶了吗,茶呢?”关羽看着关平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父亲,不好了,刚刚朝廷来人送信,三叔出事了。”
    急切之下的关平直接开口称呼关羽父亲。
    关羽当即惊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目光一下便在了简雍的身上。
    “哎......”
    简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他这么下去,早晚要出事。”
    “不过......不过想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关将军不用担心。”简雍道:“如今主公在外领兵征战,朝廷多少也会顾及一些主公那里,所以最多就是惩戒之类的。”
    关羽强压心中的不安。
    “平儿,去传来人吧。”关羽道。
    ............................
    PS:最近万般皆好,做个简单的通报,没啥太重要的事儿,大家也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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