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福灵剂

    “什么？！”赫敏瞪大了眼睛。
    “福灵剂是什么东西？”哈利和罗恩不理解地问。
    “是一种幸运药水。”赫敏不厌其烦地给哈利和罗恩解释道，“可以给人带来好运——”
    “好运？！”哈利惊讶道，看看赫敏和科恩，又看向自己手边的那只羊。
    “咩！”金绵羊察觉到了哈利那一副想要把它拿去熬药的表情，生气地用角顶了顶哈利的腹，迅速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
    “嗷……”哈利吃痛道，揉了揉肚子，“它听得懂我们话吗？”
    “它只是一只绵羊，当然听不懂，它顶你只是因为你刚刚的表情很像是想吃了它的样子。”赫敏，“哈利你不用把福灵剂想得那么美好，它除了会给人带来好运以外，还有一些弊端，过量饮用会导致眩晕、鲁莽和狂妄自大……”
    “听上去你好像已经深入了解过了。”科恩。
    “听上去可以用在期末考试上——想想看，考前喝上一点，然后等考试之后就直接满分了……”罗恩憧憬地，“有了它再也不用熬夜复习了……”
    “所有的比赛、考试和选举都是禁止使用福灵剂的。”赫敏打破了罗恩的幻想，“而且服用福灵剂的人行为有非常明显的特征，裁判和评委如果有心的话很容易就会注意到……”
    “打仗的时候可以用。”科恩，“虽然没法让一个路边一条去单杀伏地魔，但至少能在势均力敌的战斗中起到一些辅助性的作用……”
    “打仗？”罗恩有些恍惚地问，他第一下还没意识到哪里要打仗——但很快他就想到了，或者，他们三个都想到了。
    “你指的是以后和食死徒的战争吗？”赫敏忧虑道。
    “……”哈利没有话，但从表情上看，他也和罗恩一样有些恍惚——
    他们虽然经历过很多生死一线的危机，但对“战争”这个词仍旧有种模糊且遥远的感觉。
    即便是伏地魔复活了之后，他们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一来是伏地魔这段时间行事极其收敛，二来是作为未成年人，他们的确对战争没有一个很直观的了解。
    或许赫敏和哈利还能在电视里看过一些，但对罗恩而言就真的是长辈们的一些遥远的故事里的内容了。
    “配方在强力药剂里有写。”赫敏拿不准地，“但它很复杂，流程很长，而且不能出任何一点剂量和手法上的错误……”
    “有配方就总有一天能熬出来，毕竟最难搞到手的金羊毛已经在这儿了。”科恩，“希腊对这个东西的流通管的特别严，很难找到卖家——要不是蛇怪绑了三只过来我都不打算尝试做福灵剂来着……”
    “如果有福灵剂的话，能提高我们对付伏地魔的胜率吗？”哈利问。
    “不大可能，不然它就成战前必备饮品了。”科恩摇了摇头，“希腊魔法部也不至于在欧洲那么排不上号。”
    福灵剂只是诱导人做出相对正确的选择，但当一个人面前的所有选择都是错误的时候，那么不论怎么“好运”也都没有效果了。
    但搞点备着总是好事，羊毛一天不薅都是对金绵羊长毛能力的侮辱——刚剪下来的金羊毛所带有的魔力往往要比陈放很久了的金羊毛要强得多，熬制的药剂也会有用得多。
    不过《强力药剂》这本书还是得等回霍格沃茨才能借得到，禁书区的书是没法带出学校的。
    当他们打算离开科恩的城堡时，在门口迎面碰上了溜达回来的蛇怪。
    哈利和蛇怪两两相望，跟木桩子似得谁也没动一下。
    这诡异的场面连带着不明真相的赫敏和罗恩也紧张了起来，生怕科恩的养的蛇怪会突然扑上来攻击他们。
    “科恩……这是怎么了？”赫敏凑到科恩旁边低声问。
    “前男友见前女友。”科恩侧头回答道。
    “啊？”赫敏感觉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罗恩好奇地凑到了赫敏和科恩中间，压着声音问。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跟哈利拉开了一段不的距离，好让哈利能跟这条蛇怪正面“对峙”。
    【那个……】哈利有些局促地。
    【哼！】蛇怪扭过头傲气地嘶嘶道。
    【你要不去找找其他……蛇？】哈利口齿不清地。
    【超级蛇怪王不想跟你话！】蛇怪以一种别扭的、脑袋朝向和移动方向已经错开了的姿势从哈利旁边溜了过去，愣是不愿意看哈利一眼。
    “这……”哈利手足无措地朝科恩这边投来了求助的眼神。
    “唉……走吧走吧……”科恩扶着额头，上前拉过哈利朝外面走去。
    离开箱子回到科恩的卧室后，虽然科恩没有再多跟赫敏和罗恩透露什么，但这两人已经开始私下里聊得十分火热了，哈利听不到他们究竟在聊些什么，因为只要自己一靠近他们就停止了讨论，这让哈利感到又气又好笑——
    “对不起——”罗恩捂着嘴绷不住地朝哈利。
    “哈利，其实我们可以理解……”赫敏试图安慰哈利。
    “科恩你到底跟他们了什么！”哈利朝科恩问道。
    “没有，我什么都没。”科恩无辜地，“只是你的行为太有既视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蛇！”罗恩终于绷不住了。
    “你笑什么！”哈利赌气地，“你不也跟一条蛇跳舞了？！”
    “我什么时候跟一条蛇跳舞了？”罗恩震惊道，“兄弟，你开始胡话了——”
    “圣诞舞会上，那两个女孩其实是科恩的那两只蛇怪。”哈利看着罗恩脸上的表情，极其解气地。
    然后他还很腹黑地提醒了一下：
    “跟你跳舞的那个凯茜是科恩的蛇怪爸爸西索科。”
    “啊？！”罗恩顿时脸色煞白，连忙望向科恩，想从科恩这儿得到一个“哈利在胡话”的回答。
    “照理来，这个级别的舞伴，你是需要给我支付费用的。”科恩头头是道地，“我都把我爸拉过来保护你的面子了。”